r /> 九王爷慕云时年少英俊又位高权重,自然深得众多深闺女子的倾慕,就连那嫁了人的闺中少妇也不免艳羡。九王爷只有一位王妃并无侍妾,所以来到九王府里的歌舞姬几乎都是冲着慕云时来的,可面都没见到就铩羽而归,这不仅没有打击到坊间的姑娘小姐,反而更让她们觉得他是个重情重义的正人君子。
王府里的歌舞排练并不比在环彩阁的时候轻松,连续弹了几个时辰,晚萦的手指都红通通的,为着七日后后沈琅珏的生辰,现在她们都练习到戌时,手火辣辣的,嗓子也火辣辣的,像是用手抓着干辣椒吃了似的,她现在再也不想说多余的话,只想赶紧回去,沐浴之后倒在床上立刻睡过去。
几日以来的排演后,晚萦也大概摸清楚了王府的地形,她还找到了一条回去的更近的一条路,只是那里那经过沈琅珏住的沉香苑。
夜晚冷风习习,四周黛色如烟如雾,促织在草丛里窸窸窣窣的跳动。四下无人,只有各处燃着红灯,晚萦有些恍惚,提着裙摆深一脚浅一脚的赶,眼皮在不断的打架,她已经疲乏不堪。
路过沉香苑的时候,她听见里面隐隐传出了争吵声,身体不由自主的听了下来。她看了一眼,门虚掩着,屋内烛火摇曳,窗纸上映着两个人影,一个是慕云时,另一个是沈琅珏。
“你什么意思?”是慕云时的声音。
“什么什么意思?我能有什么意思?那王爷你又是什么意思?”是沈琅珏。
慕云时压着隐隐的怒气:
“为什么要把她放到歌舞姬里去?你明明知道本王拿她是有用的。”
沈琅珏冷哼一声,道:
“有用?王爷您是在骗我还是在骗你自己?你替她赎了身,将她养在府里,还责备我苛待了她,王爷,何不直言你的心思?”
屋里顿时沉寂了下来,沈琅珏忽然剧烈的咳了起来,慕云时一甩袖子,指着外边道:
“你现在将稍有姿色的婢女要么遣送出府要么立即配了人要么贬为了下等仆婢,现有的婢女你让人家大热天里三层外三层,你不如说说你是什么心思?”
沈琅珏边咳边哭的说:
“妾身对王爷什么心思,王爷两年来还需要再问吗?倒是王爷喜新厌旧爱上了那个下等的青楼女子……”
“够了!你当初和那个人的事你自己心里清楚。自作自受!本王纵是爱上了陆晚萦又如何?就算本王把她立为侧妃又如何?”
沈琅珏哭声渐起,忽然崩溃尖叫一声将桌上的物什通通扫了下去,乒乒乓乓的如同雷声大作响了好一会儿!
沈琅珏哭叫道:
“妾身与他能全怪我吗?出了那件事不也是王爷的成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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