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虽觉得陈末的神色有些古怪,但看她气色好了起来,他也就没放在心上。等确定陈末吃饱了,他才顾上自己,吃东西填饱肚子。
半个时辰之后,孟言和陈末都吃饱喝足,悄悄话说的都有点口干了,小二却还不见回转。
如此长时间的不闻不问,孟言对自己有信心,很是坐的住。陈末到底不懂这些东西,就有些焦灼。
而且不但陈末坐不,大厅里那帮书生,也渐渐的把注意力,放在了他们二人的身上。
大家眼神隐晦的交流间,全都默契的觉得孟言看来是个劲敌。柳先生不是无名之辈,他老人家评卷从来都没有超过一刻钟的时候。
好的坏的,他看一眼就有数。
孟言的卷子被他评了半个时辰还没完,看来不是他老人家睡着了,就是孟言写的实在是好。
柳先生是出了名的痴人。他看到一个好字,都能蹲那里琢磨半天。孟言的文章,好到让他看入神也不奇怪。
如此想着,大厅里那群书生就有些坐不住了。眼神加上窃窃私语的一阵交流,坐在首位的两位白衣公子,被推举了出来,作为他们的代表,摇着扇子上楼,打探敌情去了。
这二人虽不一定是学问最好的,但觉得是他们这么多人里面,人缘最好,最会说话的。
此二人上了楼,对着孟言未语先笑,一点儿没往陈末那里多看一眼。
“在下扬州聂风,这是上京的陆封,我二人因名字音同字不同,结为好友,不知兄台哪里人,能否交个朋友?”
“在下上河孟言,幸会,幸会。这位是内子陈末。”
上楼来的二位也一同道‘幸会’,寒暄过后,孟言和看起来明显更加健谈的聂风聊了起来。
聂风也真是个妙人,明明是个饱读诗书的才子,身家不菲,气度不凡,却偏偏装了一肚子八卦。
从柳先生到底有多厉害,到有哪位公子不服老先生的判卷,当场被考校的灰头土脸,还有谁家公子因为逛窑子,丢了盘缠,不得不弃考,各种小道消息,他都说的头头是道。
不但孟言听的津津有味,对聂风心声好感。就连遇见外人有些拘谨的陈末,有时候都会展颜一笑。
也幸亏他们此时在二楼的角落,不然陈末这样一笑,不知道又要惊了多少人的眼球。
“孟兄,你这看着可是要夺魁啊,我们兄弟二人先在这里恭喜了。”
“二位客气了,庆祝之言还为时过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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