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哥哥孟言是秀才,未来大小都是一个有身份的人。所以,她娘就把她当个小姐一样的养着。
孟轻轻她爹在世的时候,孟轻轻最累的活,就是绣花。那时候,别说野果子,就是徐福记的糖心点心,孟轻轻也是经常吃的。
可是,那都是过去的事情。
自从父亲生病以来。孟轻轻已经不记得自己有多长时间,没尝过一口甜味了。
她知道山里有野果子。可她一不认识,二也没时间去采。
多少次,孟轻轻都会偷偷去拔地里一种臭臭的草放在嘴里嚼,只为了它嚼到最后的那一丝甜味。
但她那样馋,那样想吃,回到家她却从来都没有提过。
她知道,她哥比她还要累,还要难。多少次,她都看到他半夜起来对着月光抄书。
只为了家里的日子能好过一点儿,只为了省一点灯油钱。
本来孟言今年要去参加乡闱的,可是,现在他却只能为了一文钱而不懈努力。
孟轻轻知道孟言的苦,她舍得用她的那点儿小事去烦他。
“你拿回去吧。给你弟弟吃……”
孟轻轻的话还没说,就被陈末一个果子堵住了嘴。
那小红果子,真的是熟透了,它的皮很薄,孟轻轻只是那么轻轻的咬一下,一股鲜甜的滋味儿就在她的嘴里炸开了。
这甜味好像一下子甜到了孟轻轻的心里,让她有些恍惚。
孟轻轻不受控制的想起了许多以前的旧事,那时候她的家什么都有,那时候她那样幸福。
孟轻轻的眼泪就这样不受控制的,刷的流了下来。
“别看!要不然和你绝交!”
说着,孟轻轻胡乱的抹了一把脸。她抢过陈末手里拿着的果子,抓了一把赌气似的也塞到了陈末的嘴里。
看着陈末被噎的不能出声,她才开心的破涕而笑。
霎时间,如雨后初晴,第一缕冒出云层的阳光,美的不可方物。
陈末对孟轻轻的搞怪没生气,对她的眼泪也没嘲笑。因为她理解孟轻轻,曾经的她也是这样的。
虽然她没有现在的孟轻轻这样难,但是也差不多。
过去,她找到的好东西,她从来都没有自己吃过。她从来都是洗干净之后,喂给了陈绍。
陈绍不喜欢吃,还有陈氏,再不济还有陈大发,就算他们都不想吃,那他们就是放着坏了,也不会给陈末吃的。
她们好像默认了东西是陈末带回来的,那她肯定就已经吃过了。
他们总是打趣说,陈末是不是已经把最甜最大的都吃光了,才把那些不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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