躇、纠结了许久。
最后还是良心战胜了羞耻,他背着陈末向河东村的方向走去。
这姑娘掉在这个坑里,想比她也是河东村的人。那他就把她送村长家去好了。
到时候她的家人,总会照顾她的。
要是她真的定亲了,未婚夫要是误会了什么,他大不了登门去解释一下。
至于陈末缠上他这种可能。
孟言也想到了。
不过,他觉得他的意志力,还是特别坚定的。
这位姑娘不管如何做,也是影响不到他的。
如今他父亲刚刚离世,他的首要任务是养家。他连考功名都顾不上了,他还哪有心思想成亲的事情。
河东村的村长家很好找。
整个村子院子最大,房子最多的就是村长家。
孟言背着陈末进去的时候,看着陈末衣襟上未干的血迹,还有孟言狼狈的样子,村长和村长夫人都吓了一跳。
“这……”
孟言一看村长这样着急,怕他们误会,他赶紧出言解释。
“在下孟言,河西村的孟秀才。今日来贵宝地办事,不料……”
“哎呦,你这后生好生磨叽,你倒是快把陈末放下来啊!”
急性子的村长夫人,受不了孟言那个文邹邹、慢悠悠的调调。
她打断了孟言的话,就上前一步,想把陈末从孟言的背上抢下来。
这陈末可是她看好的儿媳妇,她看着陈末长大,看陈末伤成这样,她可不是就着急了。
拉,再拉,村长夫人使了好大的劲儿,也没有把陈末从孟言的背上拉下来。
“哎,你怎么回事,放手啊!”
孟言闻言一愣,他什么时候上手了?
他背着陈末走的这一路,都是双手握拳的好吗?
还是村长夫人凑近了看一下,才发现,真不是孟言抓着陈末不放手。
而且昏迷不醒的陈末,在紧紧的抓着孟言的衣裳。
她不安的蹙着眉,抓着孟言好像在抓着她唯一的救命稻草。
可怜的让村长夫人,都有点不好意思插手了。
“哎,造孽啊!陈末这回是糟了大罪了。这孩子听说已经病了很久。哎,这老陈家祖上积德,才会有陈末这样的好闺女。”
村长夫人一边说,一边小心翼翼的,把孟言的衣裳,从陈末的手里往外拽。
惹的陈末又不适的呜咽不止。
当孟言和陈末分开的一刹那,陈末竟然昏迷中就呜呜呜的哭了起来。
凄厉,迷茫,声音里充满了无助。
孟言被陈末哭的,一下子就涨红了脸颊。好像他们之间有什么似的。
他低着头,没敢看村长夫人抱着陈末去里屋的背影。
都怪他太紧张,才会不知不觉把村长他们,当成他的夫子,说错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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