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我宁萋萋要彻底同这个冷漠的世间退场了。
赵氏跌坐在雪地里泣不成声,她一直都懂宁萋萋怨着宁老丞相偏袒宁绾绾,可是她这个亲生的姨娘自始至终跌不下脸亲口告诉她,她的父亲其实不过是个集市上杀鱼的莽夫。只怨自己守不住寂寞,红杏爬墙,毁了与她父亲的姻缘,也毁了她。
往后数以几十年的冰凉冷墙,是她自作自受。
北临王府内闹出丞相庶女殴打昌乐公主,且失手将丞相嫡女推下水昏迷一事传的沸沸扬扬。宜良太妃不放心宁绾绾真有个三长两短,宁老丞相那里不好交代不说,自家儿子恐怕会得失心疯,于是便在王府内小住几日,直至宁绾绾转醒为止。
宁老丞相以及薛氏喜极而泣,反反复复唠唠叨叨了很久才回去。萧灼揽着宁绾绾几近发疯,他真的受够了失而复得,得而复失的糟糕感,从今往后,他要将宁绾绾绑在身边。他想自己可能是病了,得了一种没有宁绾绾便会死的病。
宜良太妃瞧着对宁绾绾情深意切的儿子,知晓萧灼已经陷得太深了,如今唯一能做的就是帮助萧灼将宁绾绾好好的捆在身边。
用过晚膳后,宜良太妃和颜悦色的坐在宁绾绾床边上,语重心长的劝诫。
“王妃嫁入王府已有半年之久了吧?”
宁绾绾略微虚弱的点头,“六个月零十天了。”她每日每夜都算着如何快速和离,对时间算得相当准确。
宜良太妃笑了笑,惊得宁绾绾快要坐不住这床榻了。她还是习惯宜良太妃黑着脸同她说话,偶尔的呵斥也行。
“都半个月了,为何肚子迟迟没有动静?”
宁绾绾摸了摸自己冰凉凉的小肚子,落水后一清醒,那月事便来了,如今小腹处阵阵钝痛。
“母妃,生孩子这事也不由得绾绾一个人说了算,王爷他总忙于公事。”
宁绾绾干脆把锅推到萧灼头上,反正他又不在。
宜良太妃沉默地点头,欲有所思。
“你身子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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