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翻弄后,果不其然真的在。
宁绾绾坐在狐裘软榻上,吃着青提,看着画本子,越看越不是味,这理论和实践的差距不是一星半点,这如何是好?
她望着外边灼灼烈日,便打消了去当铺边上的南苑和对面怡红院取经的念头。
剪了烛芯,拉了帘子,那不都是一个样嘛!况且,他萧灼不是说他会嘛!
此时此刻的宁绾绾已经给自己上了满满当当的一堂心里建设课,像个要赴死的壮士般豁出去了。
“诶唷,公主殿下,您慢些走,王爷今个儿上早朝还未回来呢。”揽月殿外传来言管家急匆匆且无奈的声音。
“本公主今个儿不是来找五哥哥的,是来找宁绾绾的。”
宁绾绾闻声将画本子收起塞在狐裘下面,似乎是不放心,还对着它拍了拍。
她对着锦玉嘱咐道:“过会儿无论是萧钰说了什么,你都不必做声可记住了?”
锦玉皱眉,昌乐公主在王妃未出嫁时就常爱来丞相府找麻烦,现下里嫁给了北临王,怎地还是老样子。
护主心切的锦玉嘟囔着嘴巴,一副我偏不的模样。
宁绾绾浅笑失声,抖抖裙裾,从软榻上站了起来,鸭黄正妃装将她衬托的娇美非常,宛若误入星辰的仙子。
“我是谁?”宁绾绾反问锦玉。
锦玉诧异,“你是北临王王妃呀,亦是当今权侵朝野的丞相嫡女掌上明珠。”
“不对!”
锦玉更加诧异了,“那王妃是谁?”
“我是梁国嚣张跋扈,目中无人的大小姐,上打得了公主,下混得了南苑的操心悍妇。”
说起萧钰和宁绾绾,那这段孽缘得追根溯源到很久很久以前。
宁绾绾五岁的时候随镜上庄主一同郊游,镜上庄主又是个粗心的主,愣是将软软糯糯的小宁绾绾给弄丢了三天三夜,就在宁老丞相几近崩溃的时候,小姑娘浑身是血地抱着一只萝卜自个儿回来了。
薛氏喜极而泣当场晕了过去,宁老丞相召集京城内数十名医术精湛的御医将小宁绾绾里里外外瞧了个遍,好在除去小腿内侧一块比较严重的不知是何物咬伤的伤口外,其余均安好。
自此,小宁绾绾受尽父亲的宠爱,上房揭瓦为所欲为。
小宁绾绾伤好不久后,恰逢萧钰生辰,先皇多子嗣不错,但却始终只有两个女儿,萧钰又年纪最小,在宫中自然也是饱受溺爱。
时间一长,这脾性和宁绾绾简直是如出一辙。
梁国百姓皆云:“梁国里出了两位惹不起的女娃娃,一位是皇宫内的昌乐公主殿下,一位是皇宫外的丞相府嫡女宁绾绾。二者身份尊贵,脾性泼辣。”
那日昌乐公主生辰宴,宁老丞相想着女儿大病初愈,也是该带出去讨个好彩头,便让薛氏帮着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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