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丁点也记不得……啊?……啊!……”
身子突然悬空,宁绾绾话出一半,惊叫声陡然响起。
萧灼欺身上前,将宁绾绾娇小的身子霸道的横抱而起,径直走向宽大的床榻。
天旋地转之间,宁绾绾只觉背后一阵柔软,萧灼便沉身上来。
“爱妃忘了也并无干系,本王今日便叫爱妃记得清清楚楚。”
萧灼说一不二,左手抓住宁绾绾胡乱挥动的手,右手缓缓解开她外袍上的绳结。
宁绾绾躺在他怀下急红了眼,她摸不清这一世与上一世迥然不同的萧灼到底打着什么如意算盘。但她清楚的明白,这一世,自己是如何也不能再为他陷进去了。
“萧灼,你敢!”
想起上一世他的凉薄,宁绾绾吐出来的话也生硬冰凉起来。
萧灼微微愣了一下,传闻丞相府嫡女嚣张跋扈,目中无人也不是全然不可信的。
但怀下的人,此刻眼神清冽,带着拒人千里之外甚至还隐隐约约携带着哀怨的目光瞪着自己。只一时的失神。
“本王不知爱妃直呼本王名讳竟如此动听,不妨多唤几句试试?”
萧灼手中动作未停,宁绾绾身上那件绣花金丝大红袍子已被他粗暴地扔在凳几上。
“我……我还未及笄。”宁绾绾见萧灼硬的不吃,只好来软的。
萧穆嗤笑,“周公之礼你我早早就行了,如今说未及笄恐晚矣。”
梁朝女子,年满十四便可婚嫁育子。显然宁绾绾的未及笄在萧穆这里丝毫无用。
再说,探子可是将她的底细汇报得一清二楚。
“想必这画册爱妃平日也不少涉猎,如何不想起自己尚未及笄?南苑馆应该也是常客吧。”萧灼越说语气越是寒凉。
宁绾绾望着不知何时出现在身旁的闺房秘辛,又在心里埋怨了薛氏一把。
“爱妃喜欢哪一个姿势?为夫也好满足满足爱妃。”
宁绾绾看着越发衣着单薄的自己,一头发丝松散,额上密密地起了一层汗。
见萧灼软硬不吃,索性拿出她往日嚣张跋扈的气势,“你个□□熏心的老男人,除了会强迫别人做不喜欢的事你还会做什么?”宁绾绾想起往事,心中哽咽,“往日爱你,却被视作糟粕,如今拒你,你却强加硬塞,你是脑袋被驴踢了吗?”
宁绾绾一鼓作气将心中的郁结吐出后就后悔了,毕竟对此世的萧灼而言,往日爱他的话纯属荒谬,见都不曾见过,何来爱?
萧灼却在听到宁绾绾一袭话后,停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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