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的她,连行李都没有收拾就直接上床睡觉,肯定是累坏了吧!
林楚逸很早就起来帮她准备早餐,安欣起来见到他的时候愣了愣,然后又想起他昨晚就回来了。两人像是约好了一样,对那天的事情只字不提。安欣仍然是忙,林楚逸似乎也比以往更忙碌了,常常等安欣睡着了,他才摸着黑爬上床。
安欣总感觉他们俩似乎正在参加比忙大赛,稍有松懈就会被对方拔得头筹!她想着,然后又无奈的笑了起来。既然两人都这么忙,就连原来答应林楚逸每周要空出两个晚上陪他的时间现在也留给工作,反正回到家也只有她一个人在。
某情感分析师曾经说过,如果两个人想相安无事的继续走下去,总要有一个人是要先低头的。安欣觉得很累,林楚逸跟前程,她选了前者。总部已经在安排,但仍是需要一个过程。
许久没有跟安欣一起吃晚饭的林楚逸,这天忽然打电话给安欣,说要一起吃晚饭,说自己很要好的一群兄弟想看一下嫂子。他以为自己这么久都没干涉过她的工作,今晚无论如何,她都是会来的,他觉得自己的要求并不过分,所以,他失望了。她说,她今天实在是抽不出时间,是很重要的客户!呵,又是客户!又是工作!哪次的不重要?
安欣再三跟他说抱歉,合作了许多年的客户突然来访,又只是安排了一天。她说她这边会尽早结束,一结束就立马过去他那边。她觉得林楚逸不是外人,他们是不分彼此的,他应该会理解自己的难处的。可却只听他说:不了,你忙你的就好!他应该是会体谅自己的,安欣这样想着,也就稍稍心安了一点。
可当她回到家看到林楚逸坐在沙发上,静静的抽着烟,整个屋子被烟雾缭绕着,她连看他都觉得很不真实。这时,她的心好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抓住,以致她呼吸不畅。她觉得眼前的男人是陌生的,令她产生了一丝恐惧,她想要逃离这里。
这时,林楚逸开口说话了,安欣才闻到这屋子除了烟味,还有一股浓烈的酒味。刚才没有察觉,现在却是令人作呕。只听林楚逸淡淡的说道:“终于舍得放下你那些金贵的客户了,舍得回来了啊!”安欣知道他喝了酒,也就不跟他计较。只听他继续说,“我是不是太过纵容你,所以,才会让你觉得我真的就那么好说话!但凡你心里有我那么一点位置,你今天都会过来,陪在我身边!人家一群人大老远的跑过来,问我,嫂子呢?呵,你说我该怎么说?你教教我,我该怎么说!我是不是跟人家说,你们嫂子很忙的,这会正在忙着陪着别的男人呢!”
安欣听他越说越难听,眼眶已经红了,嘴巴却闭得紧紧的。只听林楚逸继续自嘲的说着:“是啊!我的女人把我晾在这,却去陪着别的男人!你说好笑不好笑!”说着说着,便不可自抑的狂笑了起来,眼泪也从眼角流了出来。许久,才又挫败的说道:“安欣,你看看你自己现在瘦成什么样子了!你说你到底想怎么样?你要怎么样才会安安分分的呆在我身边。你想要多少钱?你觉得你能赚多少钱?你说,我给你!我都给你!”边说着边将钱包掏出来,翻出了各种银行卡和一小沓现金,全都往安欣身上扔。
钱包被他重重的扔着,从安欣的脚面划过才落在了地上。安欣的泪水早已决堤,正像洪水一样泛滥着。她不善与人争吵,面对林楚逸此时的指控,她更是无从辩解。她以为他会理解自己,可他从口中吐出的字字句句,却让她的脸像是正在承受着掌掴之行,火辣辣的疼。
而林楚逸仍不罢休,挫败的抓了抓头发,“我们在一起了这么久,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想要什么?我想要的是陪伴,而不是一个保姆,更不是一个只会跟我上床的工具!”
面对如此粗俗的话语,安欣最后的一道心理防线被击垮、粉碎的半点渣滓都不剩。她转过身就要去开启身后的大门,她要离开这个压抑得让她无法呼吸的地方。可并未能让她如愿,林楚逸从身后死死地抱住,然后,半拖半抱的将她往卧室拖着。她拼命的挣扎着,鞋子也在挣扎中脱落。大概,在上帝造人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了安欣此时的挣扎只是徒劳,女人的力气在男人面前,从来就不值一提。
林楚逸将安欣抵在床上,胡乱的吻着,重重的喘息着。安欣无声的流着泪,许久,林楚逸才慢慢的停下了动作。
久久的沉寂过后,只听安欣吸了吸鼻子说:“要不...你放过我吧!”林楚逸抱着她的手立马收紧了,心像是被揪着疼,鼻音重重的,喉咙干哑着说道:“放过你,那我呢?我怎么办?”说着,竟像孩子一样,呜咽着。
良久,他又接着说,声音仍是干哑,“我不会放过你,我也不可能放过你,让我们就这样彼此折磨着吧!”
自从那晚之后,安欣更是形容憔悴。童杰也常常过来问她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安欣只笑笑,说只是工作太累了,没事。
林楚逸已经不像之前一样,不论工作到多晚都会回去抱着安欣睡。至于,他没去安欣处又是去了哪,他没说,安欣也没问!毕竟,他本来就不住在这。大概,他只是回去了他原来的地方。安欣这样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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