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儿嫖会被抓吗?”他们站在异国的土地上,唐岱忽然问了这么一句。
“你试试?”乔水有点小感冒,打了两个喷嚏才又不以为意地说,“好使给我也叫一个。”
“你掏钱我掏钱?”唐岱不咸不淡地瞥他一眼。
乔水带着鼻音跟他拖长音:“老板~”
“甭想了,除非我失心疯。”
乔水一通狂笑,说:“算了老板,您还是来嫖我吧,持证上床,保准合法。”
唐岱问:“你便宜吗?包夜多少钱啊?”
乔水:“你先给我打听打听这边大保健一次多少钱……”
唐岱:“我还是去打听打听哪人少地偏适合灭口。”
“那回去妈问起我怎么办?”
“说你在这儿娶了鸭。”
“天哪,哥你也太惨了!”
……
他们走在街上,唐岱的长发和五官很吸睛。乔水去买了条旅游必备大披肩,把唐岱裹了好几圈,神似卖鸡蛋的。唐岱咬了他的手,可是没摘下大披肩。
远处的钟声敲响,他们路过广场,白鸽在一片空阔中振翅。
“欸,看那儿。”乔水指给唐岱看。
街那边,长长一面涂鸦墙,墙边散着喷漆罐,还有几个落魄的涂鸦人。他们戴着黑色的棒球帽,一身很随便的装束,拉着毯子坐在地上喝啤酒聊天,偶尔起身画几笔。他们不再年轻了,可创作时的状态却自由而富有生机。
他们站在街这头安静了会儿,乔水忽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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