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他说出来,乔水又加了根手指进来,抽插得更快了,带着一点水珠子。唐岱脑子都乱了,不知道那一点湿润的感觉究竟是外面的水还是他里面的水。
乔水在身后问他:“哥,从后面干你的时候能扯你的头发吗?”
唐岱知道他故意的,闭上眼,不答话,倒被乔水这一形容搞得燥热起来。
水流一下远了,手指也从后面抽出来了,乔水把花洒重挂回墙上。气氛却不同了,像显然要发生些什么一样。
他们都安静着,可浑身的细胞都在兴奋,都在叫嚣。
“你跟我说,唐岱,岱山的山。”乔水喃喃道,自言自语似的。他抱住了唐岱的腰,像含了口蜜一样,他腻乎,又有点痴,“从第一次见你。好多年了,我都忘不了。”
“可别人我都快忘光了。”
乔水扶着阴茎,捅进唐岱翕张的后穴,他是一点点挤进去的,手指不断揉着那圈褶皱。
唐岱里面又紧又热。他爽得懵了,还见鬼地想流眼泪。唐岱被他捅得一连串地喘,也不知道有没有听到他的话。他们的喘息有时就这样叠在一起,混乱地搅着,像什么都不管不顾了,让乔水有种他们的命都拴在一起的错觉。
“哥,你听没听见啊,听没听见啊。”他像个急于跟大人讨个答案的孩子,嘴里絮叨不断,下面也一个劲儿地撞着催促。
“你丫……”唐岱觉得这玩意儿真糟心。可他想疼呢,想放在心上疼。
他被乔水顶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浑身都在抖,一开口就是叫啊喘的。他一点办法也没有,反手去撩头发,把头发拨拉到一边去。
乔水看见了,像那个炎热的午后,他们重逢后的第一眼一样。
后颈,脊柱上面一点的地方,他们恨啊爱啊也为彼此保留多年的文身。
唐岱用那种能要了他的命一样温柔的语气,同他说:“听见了,我听见了,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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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贴得很紧。肉体相撞的声音很闷很扎实。乔水一点喘息的机会也不给唐岱留。
他真如他所说那样,一边往唐岱身体里凿,一边扯着唐岱的头发。他其实是不敢用劲儿的,可唐岱在他手里比平常温顺多了,轻轻往后拉一下,头就乖乖后仰。他看见唐岱脸上迷乱的神情,长而翘的睫毛泛着水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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