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耳边,极舒畅地喟叹了一声。
“啊……”
像乔水真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举动一样。
唐岱用鼻尖顶了顶乔水的耳垂,他鼻尖有汗,说出的话里也有,湿漉漉、沉甸甸,坠在乔水心头。
唐岱咬他的耳廓,厮磨,用最缠绵的温柔。
“乔儿,太爽了。”他说着,将手指探得更深,不断接近舌根,乔水的唾液止不住般分泌着,乔水感到难捱。
“再吸啊,再舔舔哥。”唐岱的嗓音沙哑低沉,如粗粝的沙撒在鼓面。
太混乱了。濒死的瞬间,乔水像受了什么吊诡的指引。
两颊微微凹陷,用力,乔水把混有唐岱气息的唾液全咽下去。
那两根手指翻搅起来,不同的角度,在乔水的口中缓慢地、极具性暗示地抽插着。乔水于是也一下一下地吮吸。
乔水感到自己清醒得不能再清醒,尤其在唐岱的舌头顺着他耳廓不断向内舔吻的时候。他从不知道自己的耳朵这么敏感。
乔水闭着眼打颤,舌尖随着唐岱的动作划过他指缝,再一次吞咽时,他极轻地“啊”了一声。
乔水泄愤般咬住唐岱的指尖,以阻止他一次次用手指操进自己嘴里的动作。
唐岱的吻留下轻轻的响声,在乔水耳边,一串串的,像夏夜炸开的烟火。
乔水感到自己那颗钢焊的心被热化了,一点,一点,在唐岱的吻里。他忍不住伸出只胳膊,搂住唐岱光裸的臂膀。
他再开口,问话时并不是尖锐的责备,也不是无可奈何的妥协,那该是什么呢,他想了想,应该只是他想问,于是才这样问。
“诶,唐岱,你到底想怎么着。”
被子被掀开一角,空气源源不断冲过来,乔水睁开眼,张开嘴呼吸,他觉得后颈出了很多汗。
乔水挪了挪脑袋,唐岱在他脑袋边,蹭了蹭他肩膀,他猜那人八成在蹭汗。
唐岱的手伸进他上衣里摸索,手掌覆在胸肌上,揉了一把,拇指的指腹碾过乳头。
乔水的手按在唐岱肩膀上,抬腿去压唐岱的腿,他们就这样缠在一起。
乔水催促唐岱要一个答案,态度挺横,“想怎么着啊。吭气儿。”
唐岱去扒乔水上衣。乔水热得要死,此时顺从地起身抬胳膊,上衣被扔到床尾。
唐岱摸着乔水的大臂,肌肉鼓鼓的,他们离得这样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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