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昭这人惯有些皮,便将酒直接埋在了晴昼海旁边,他在周围设了一个阵法,明晃晃的意思,只要你够厉害能破了他的阵法,这底下的酒随便挖。
一时之间,破阵之人那叫一个络绎不绝啊。
“你这酒,名何啊?”
谭昭摇了摇头:“不知道啊,新酿的,待到来年大家品鉴时,最合这酒的,我就送他一坛,如何啊?”
“那可说定了,快让他立下字据!”有人立刻怂恿道。
旁边有个风度翩翩的公子开口:“那可不一定,若有人破了此阵,莫说一坛,便是一口都没了。”
“……”说得有道理,谭昭决定再给阵法套上一层加固阵。
但谭某人还是被迫立了字据画押,感觉……明年的春天,万花谷的门槛可能要被人踏破了。
裴元作为万花谷的大师兄,又有点儿头疼了。
☆、江湖不曾老(二二)
万花谷果然是个好地方,谭昭住在这里,不仅不用再和两只小崽子同屋,也不会有莫名其妙的剑道高手在他屋顶舞来舞去,没有了黑眼圈的困扰,他开的药方……就更加肆无忌惮了。
“谭兄,你也克制一些,小雨儿翻了年,也不过七岁。”
谭昭觉得自己非常冤:“其实……还好吧?”
“自信点,把这句话收回去。”裴大师兄非常冷酷道。
他就奇了怪了,这人医药确实一绝,每个大夫确实有每个大夫开方子的习惯和用量,但绝到这个地步的,他这辈子就见过这么一个。
到底是怎么样的神奇思路,才能避开所有正常方子,开出又绝又管用的药方来?这个答案,或许真只有老天爷知道了。
“裴兄,你变了,你以前可是很欣赏……”
裴元摊手:“你也知道,那是以前。”
“……”没的聊了,友尽吧。
“哦对了,毛毛的绝脉,你准备怎么做?”裴元忽而道。
说起这个,谭昭也早做了打算:“他现在才三岁,经脉脆弱,等他到习武的年龄,我会传他本门功法。”
一听是门派功法,裴元就不多过问了,一般身负绝脉之人,多是习武的天纵奇才,谭昭既然有自信开口,想来是功法有奇特之处,与医术无关的东西,他并不如何感兴趣。
“我准备在大雪封山之前出去一趟,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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