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时看着小兔子这副惴惴不安的样子,心里迸发出无限的怜爱,面上不由的露出了爱怜的神色,抚了抚白荼的头顶,没在说什么。
“卿时,你摸我做什么?是想摸我的耳朵吗?”白荼不明白为什么卿时突然摸他的头顶,只以为卿时是凡人可能没见过兔子精,想要摸摸他的耳朵。
“是啊,我想摸摸小兔子的耳朵。”卿时笑着点头。
“那,卿时赶快摸吧,然后我就要回去了。”白荼将两只硕大白绒绒的兔耳露出来,摇晃着兔耳示意卿时赶快摸。
卿时轻柔的将白荼的两只大耳朵握在手心里,细细摩挲,感受着白荼的耳朵柔软而温暖,兔耳上慢慢跳动的脉搏让他沉寂了几千年的心房也开始有了心跳的感觉,这种温暖,这种生动,让他竟有落泪的冲动。
“卿时,我回去了,白白。”白荼感觉自己的耳朵已经被卿时双手冰凉的温度要冻成冰块了,赶忙将耳朵从卿时的手里抽出来,可怜兮兮的举起兔爪摸了两下,终于又想起了胡萝卜,于是话音落地白荼已经蹿出好远。
卿时不慌不忙的跟在白荼的身后,虽看去悠闲缓慢,却又始终与白荼不过一步之遥。
卿时看着前面跑着跑着恢复了原形的兔子,笑的是十分愉悦,眼中呈现的是势在必得。
白荼终于远远的看见了他的胡萝卜地,仍然是绿油油的一片,很是旺盛。白荼长长的松了一口气,一屁股蹲在地旁边的躺椅上,冒着绿光看着眼前这长势喜人的胡萝卜,心里很是畅快。
“小荼,放心吧,这月幽山并没有其他的小兔子,只有你一只小兔子,所以你的胡萝卜很安全。”卿时站在躺椅边看着白荼,打趣道。
“卿时怎么和我回家了?原来这山叫月幽山哪,我还以为这山没名字呢?没有别的兔子精,那我可就放心了。”白荼粉色的三瓣嘴里吐出惊喜的言语,红色的眼睛里满是高兴愉悦。对卿时突然出现没什么意外之感,卿时看去这么温柔体贴,还种了许多胡萝卜,在白荼的心里,卿时已经算是他的同伴了。白荼打算若是卿时愿意,他可以允许卿时住进他的萝卜小木屋里。
“卿时在这山住了多久了?不知是卿时先来还是我先来?”白荼问道。
“我从十七岁就住过来了,如今我已而立之年。”卿时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扯谎,看着白荼清亮的眼睛,卿时也不想欺骗白荼,但现在一切都为时过早,不是坦诚一切的时候,卿时只得忽略了心中一点点的不愿,说出与这凡人身份相符的话语。
“哇,那卿时在月幽山住了十三年了,我在这月幽山住了四个月为什么不知道卿时住在这呢?”白荼从搬来月幽山也算是漫山遍野的跑遍了,但他从来没感受到卿时的气息,白荼有点好奇。
“我的住处比较偏僻,所以小荼自然没发现,我们现在不是遇见了吗?所以我们还是有缘分。”卿时简单的回答,没法再解释,之所以白荼看不见闻不见听不见这山还有卿时在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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