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珩一眼都未曾看她,向来感觉敏锐的他怎么会觉察不到这股视线。
钟苑茵怕是不知道他在钟珩心里有多讨嫌。
同样注视着钟珩的还有赵曦嵐的小侄女,才满十八岁的文惢,她被这个男人的一举一动都深深吸引着。
钟珩把玩着手中的手表,觉得无聊至极,还没和曲清栀之间来的有乐趣。
曲清栀,他脑海里忽然闪过这个名字,三四天了吧,估计因为丧事的事情他居然把给她忘了。
那张欲拒还迎不情不愿的小脸几天不见,他现在还是挺想见的。
钟珩抬腿起身,他要去找他的小野猫玩了。
见钟珩欲走,钟立立即沉声问:“你要去哪儿?事情还没商量完……”
“钟董,”他背对着他说,自从很多年前他就不叫他爸了,两个人完全不像父子反而像仇人,“我现在没心情听你的烂事,但是奉劝你一点,现在这个钟氏谁把控的利益链最多你最好搞清楚,你忘了吗,医生都说了不要试图激怒一个病人,他什么都做的出来。”
任凭钟立在身后怎么发怒钟珩也没回头,整个钟家敢这么明目张胆刺激钟立的,也只有钟珩一个人。
其实他们父子在某一方面很像,有同样硬的心,同样的心狠。
钟立当初逼李清音至死连听见她自杀的时候都毫无感觉,这个女人当初可是他费尽心机才娶回家的。
就连亲生儿子钟珩也抛在一边不闻不问,甚至在知道钟珩有心理问题的时候,钟立直接把他塞到国外的精神病院七年,钟珩当年才七岁多点儿。
一帮人安慰着钟立钟苑茵却追了出去,钟珣看到这一幕什么话都没说?
外面下了雨,很大,钟苑茵拿着伞刚想给钟珩递上,赵远早早就在屋檐下撑好了伞,钟家的宅院偏中式,结合现代化也不失古色古香的韵味儿。
钟苑茵失落在屋檐下,在钟珩即将上车的时候,她柔柔叫了一声“阿珩。”
而钟珩连头都没回,她又说:“奶奶的事我当时不知道,所以才耽误了时间让你没有及时见她最后一面,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气?”
钟苑茵真的是钟珩睡过的女人里头脑最不清醒的一个,钟珩都不在意她怎么可能生气。
闻言,钟珩停下了脚步回头,他笑的很讽刺说出的话也是如此:“你有什么地方值得我生气。”
他语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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