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一桌子美味佳肴,看得姜年年眼花缭乱,故而吃得不亦乐乎。
吃完后,把自己的设计师资格证给母亲瞧了瞧,换了好几句俏皮的夸奖。
姜年年乐乎地回了自己房间,被子床单母亲早已铺好,姜年年一觉睡到日上三竿。
迷糊练了一上午,下午战队组队继续训练了一下午。
至从耳朵离开后,周谐就不大说话了,现在的存在感更是低到了零点,自发的训练也有很多次没来。
只是听别人说,他的研究比赛又拿了很多很多个奖项。
姜年年曾经很多次想要去问他,他们为什么分手,而耳朵又为什么离开,与他们彻底断了联系。
明明耳朵才刚刚大学毕业,还成功地拿到了保研的资格,明明这样下去,她也会是很优秀的人呐。
可是,他的沉默,也让年年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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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时候,姜年年被母亲一个电话叫到了一家西餐厅,最后被告知要相亲。
并且母上大人威逼利诱让她不许走,并说对方正在赶来的路上。
姜年年反驳:“我有男朋友。”
母上大人死活不信,说是她编的。
她发了邬淮扬的照片,母亲更不信,说除非合照才会相信。
姜年年翻遍了相册,也没找到一张合照。
原来,他们之间没有合照过。
想到这里,姜年年忽然像泄了气的皮球,打开对话框发了句:你什么时候才回来啊。
没有问号,或许是因为只有她一个人的想念。
然后撑着下巴,想着人一到,就摊牌说自己有男朋友,再委婉道个歉,溜掉。
约五分钟后,门口出现了一个男人瘦瘦高高的影子。
他走近,姜年年看清了他。
在冰冷的一月的冷风里,他只穿了薄薄的一件棕色长袖T恤,在一众棉衣棉袄里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细细的金丝框眼镜带在他高挺的鼻梁上,显得斯文儒雅。
姜年年直直看着他,直到他落座。
“抱歉,久等了。”沙哑醇厚的声音传来。
姜年年冷冷开口:“你什么意思?”
从嗓子眼里憋出那个名字,一字一句:“合,夜。”
说着她低头看了眼信息,低低道:“噢,不,是张夜。”
对面的男人轻轻笑,提了提眼镜:“没想到是你。”
“应付家长而已,何必大惊小怪。”
“今天和气的吃完这顿饭,外面看着我们的叔叔阿姨才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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