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觉得没什么了。
相爱的人应该互相支持,而非互相埋怨。
每天她会训练两个小时,学习三个小时,其余时间全和袁霖一起四处去爬山。
在这个安静清幽的小镇上一住竟然就是一个月,她觉得自己应该变了,变得更能沉得住气,更能控制自己的情绪。
每天都会按时给邬淮扬发消息,早安午安晚安,讲一讲她又爬了什么山,又见到了什么可爱的人,又把什么英雄打到了国服第一。
看见路边可爱的小孩子,也会开心地笑出来,满满的爱心溢出屏幕。
她和袁霖一起攀爬过了很多座山,还加入了当地的攀岩俱乐部。
当她专心致志地做攀岩这一件事的时候,当她攀岩在绝壁上什么都不想的时候,她觉得自己是最快乐的人。
回头一看,她也可以想到邬淮扬在攀岩时内心的紧张与冷静。
她开始写日记,写一些琐碎心情,写一些对他的思念,再写一些进步之事。
她按时给邬淮扬发消息,邬淮扬却没怎么回过,她知道他很忙,所以她也让自己变得很忙,忙到不再去想,他在干什么,他为什么不回消息。
一个月以来,她的小腿锻炼出了结实的肌肉,手臂也变得比以往时候更加有力量,甚至小腹有了小块的腹肌。她也被晒黑了很多,肌肤呈现出健康的小麦色,整个人看上去精神活力满满。
她偶尔和聂耳聊天,聊到理想,聊到曾经,也能够很勇敢地去谈起。聂耳倒是总爱和她开玩笑。
“年年要是你是个男的,我死也要嫁给你。”
“年年你现在好酷。”
“诶,我想摸摸你的小腹肌嘿嘿。”
姜年年也回:“耳朵,要是我是个男的,这辈子就吊死在你的石榴裙下了。”
耳朵也笑着回:“好呀好呀,嘿嘿嘿。”
说着说着,她又和她谈起诗歌谈起文学,谈起她的诗人梦。
她们一起对了很多句诗,最后睡觉的时候,姜年年脑子里面只留下了那句诗,然后她发给了邬淮扬。
“只缘感君一回顾,使我思君朝与暮。”
她正准备睡去,却收到了他的回复。
“晚安呀,女朋友。”
姜年年几乎是哭着发过去:“你还知道自己有个女朋友啊。”
邬淮扬回:“每天看见你的动态我很高兴的。”
“今天我们拿下了冠军。”
哭着哭着却又笑了,笑出了眼泪。
她回:“祝贺你呀,男朋友。”
邬淮扬软了心:“还有五个月,之后的时间我会去接受训练,以后会定期发你一套训练方法,你记得和对员们一起好好练。”
姜年年拿餐巾纸揩了揩眼泪:“好。”
邬淮扬算了算,她的时间不早了,发了句语言。
低哑醇厚的嗓音:“晚安呀,年年,早睡,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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