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淮扬低哑着嗓子应了声:“嗯。”
“转过来吧。”
众大小伙子才又转了身,只见他们老大和年年十指紧扣,脸上挂着淡淡的笑。
而这场比赛似乎并不会这么轻易地将他们打败。
邬淮扬抬头看了看今晚的月色,不禁将右手中的小手掌握得更紧,他淡淡开口。
“回家。”
“好好想想为什么失败,明天挨个回答。”
保姆车已经停靠在路旁有一段时间了。
队员们这才又恢复了点生气,纷纷猫腰上了保姆车。
邬淮扬没上车,径直打了辆出租车。和姜年年上车后,他熟练地报出了姜年年家的地址。
临市离深圳约莫两个小时路程。
姜年年脸颊微微红烫,又觉诧异:“你怎么知道我家地址?”
邬淮扬目光掠过前方街灯人影,淡淡回答:“去过。”
那些她在EF当辅助的日子里,他曾不止一次地开车在她家附近转了好几圈,每晚都可以看见她下班回家的身影,便又掉头独自开回家中。
那些日子的想念深重,不知不觉间竟已过去了半年光景。
姜年年心头一暖,手指收了收,将他握得更紧。
空气中是彼此安静的呼吸,窗外繁华车流穿行而过,灯火与灯火交错。
许久。
姜年年靠近他的耳边轻轻说:“你要是难过,可以说出来,不必勉强。”
邬淮扬闻言侧了头,直直凝视着她的双眼轻轻开口:“并非难过,只是恨自己没能早点看清合夜的计谋。”
姜年年闻言惊讶地抬眸:“什么计谋?”
邬淮扬比了比,无所谓地笑:“四分之一决赛的时候,他技能没点满。”
“先让我们轻敌,最后再打我们措手不及,让我们从高处跌落,尝尝失去的痛苦。”
姜年年心头一怔,张张口却说不出话来。
只见邬淮扬伸手扣了扣眉心,轻轻缓缓地说:“不过也不必愤怨,因为我们之间的确还差着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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