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袁霖肚子叫了叫,他咽了咽口水开口:“我三哥来旅游,我跟他来的。”
姜年年看他的馋样噗嗤笑了:“诺,我背包里还有吃的去拿吧。”
袁霖点点头询问“我给我三哥拿个,你不介意吧?”
姜年年:“拿就拿废什么话。”
三人围着火堆吃着吃的,喝着水,袁霖和姜年年有说有笑,邬淮扬在一旁安静地看着,嘴角却上扬,同夜里的星星一起兀自闪耀着。
睡觉时,他给了姜年年一个睡袋说是多的,她也很累了,没多想就倒头睡了。
另一个帐篷里袁霖看着他三哥这才脱掉湿透的T恤,有点心疼地开口:“我说三哥,我怎么没见你对我这么好把衣服给我穿呢?”
“刚刚你不脱湿衣服,不把衣服晾干,就那么怕小姑娘看你赤.裸上身啊。”
“再说这睡袋我们今晚是要一起睡了吗?”
“滚蛋。”
“出去给我把衣服弄干,我睡一会,后半夜叫你。”
袁霖笑答:“那行吧,三哥你先睡会,我出去暖和暖和。”
火声噼里啪啦,瀑布流水声啪啦噼里,倒合成一曲绝佳催眠曲。
袁霖在火旁玩手机,也没太大的睡意。想着今天年年姑娘那倔强劲,觉得跟他三哥真是有一拼。两头倔驴,袁霖很不厚道地笑了。
凌晨两点多的时候下了点雨,火被浇熄了,袁霖被他三哥叫回去睡觉了,邬淮扬穿上T恤,靠在帐篷旁边看着外面漆黑的夜空出神。
他还记得初中他被误以为他在早恋的少先大队长的她抓到的时候她气鼓鼓的双颊,像一只鼓足气的河豚。
那时他带着玩味地看着她,想着这真是个多事的讨厌鬼。时移世易,如今她还是这样多事呢。
姑且当做他好心帮她的一腔好意都喂了狗吧。
心动一词,未免太牵强。他觉得自己并没有太大的感觉。只是见不得女生像她那样不顾自己健康地自大做好事罢了。
这些年,表白的女生成堆,他都没有太大的感觉。
邬淮扬看了看黝黑的树林,觉得自己或许适合一生献给事业。
后半夜的温度很低,邬淮扬打了好几个喷嚏,挨了几个小时。临近天亮,他嗓子很痛,觉得自己的感冒或许又复发了。便到背包里找出口罩戴上,环抱双臂微微眯了眯眼。
所幸之后没再下雨了,太阳也从云层中出来了,是个难得的大晴天。
袁霖醒了看见他三哥又带上口罩了,出去看火早熄了,敲了自己的头。
“三哥,我错了。”
邬淮扬点点头“嗯”了声,声音是说不出的沙哑。
袁霖想他三哥永远是这样,总是无声息地照顾别人。知道后半夜火很可能会熄,所以自己守后半夜。知道人姑娘没衣服,所以悄悄把自己的衣服装进姑娘的背包里,知道自己感冒了,就乖乖戴上口罩,绝不传染他人。
袁霖越想越感动,觉得自己真是有一个宝藏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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