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呢,这孩子一放到柳氏身边,看了自己的娘亲一眼,不知道是不是嫌弃她生得难看,忽然惊天动地地又哭了起来,嗷嗷地可伤心了,简直把柳氏吓了一跳。
沈绿绮赶紧又把他抱了起来,马上就不哭了。
如此反复几次,柳氏彻底服气了:“好了、好了,把这个小坏蛋抱远一点,哎呦,哭得我脑仁都痛了,这嗓门可太大了。”
这么折腾了一下,就到了半夜了。
众人兴奋之余,也都有些疲倦了。
因那孩子黏着沈绿绮,沈绿绮心中也舍不得,就在柳氏的房中又搭了床榻,帮忙看着孩子。
奶娘前头就找好了,但今天还没过来呢,只好明天再去唤她了。
柳氏毕竟累了,给孩子喂了一下奶,转眼就沉睡过去了。侍女们不敢打扰,轻手轻脚地退出去,在外间守夜。
孩子放到了摇篮里。
沈绿绮十分稀罕这个刚出生的弟弟,看了又看,摸摸他的小手、又摸摸他的小脸,情不自禁微微地笑着,如是,到了后半夜,她才迷迷糊糊地睡过去了。
天黑漆漆的,有人偷偷地溜进了兰溪院,院中的一个仆妇鬼鬼祟祟地迎了上去。
“燕夫人,你真的要下手吗?”那仆妇的神色还很犹豫。
淳于氏已经有些年没听人称呼她为“燕夫人”了,这一听,心中的仇恨更浓了。
她咬牙切齿地道:“我的儿子废了,如今她又生下了儿子,往后这府里哪里还有我立足的地方。不行,侯爷的儿子只能有安知一个,这个侯府以后是我儿子的,绝不能让那个小崽子夺了去,他们母子两个一定要去死!”
这种杀人放火的勾当实在是凶险,那仆妇前头已经答应了,如今又有些退缩,就露出了踌躇的样子。
淳于氏把两锭金子塞了过去:“你放心,马车都准备好了,你帮了我,等下就走,回你乡下老家去躲几年。侯爷的性子你也不是不知道,他未必会多加追究,过一阵就算了。”
那两锭金子沉甸甸的,分量十足。
仆妇放在嘴里咬了一下,露出了贪婪的眼神。她的儿子欠了一屁股赌债,被人追杀,若再还不起,命就要丢了,故而,她也只能硬着头皮应下了淳于氏。
当下,两个人偷偷到了柴房,搬了两桶菜油出来。
今晚上正是这个仆妇当值,院子里其他人都睡下了,一时无人察觉。
淳于氏和那个仆妇蹑手蹑脚地把两桶菜油围着柳氏的屋子倒了一圈。那些油顺着门缝慢慢地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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