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腿用力颤抖,脚趾蜷缩,腰往上顶想远离,又猛的沉下去抬起臀把自己送上去,她咬着牙上半身抽动着抬起,双手用力的抓死了被子,仰着头一下一下的痉挛,细碎的声音控制不住漏出来。
唐林抽离的瞬间,她觉得自己像个破布娃娃倒了回去。
混乱的气息在她胸腔里乱撞。
“姐姐高潮的样子真动人,我们再来一次吧。”男人说
“…………”唐月呜呜,并没有用。
弟弟独白坦白
以下全部是弟弟在捆住姐姐并捂住嘴后当晚一个人的坦白,每两段话撩一撩,加一箩筐心理活动。
主要坦白自己恋物癖,跟踪,偷窥,黑客等等,包括异能和组织也一起坦白,从很小的时候说到现在。
最艰难的一段时间是亲戚不知道姐姐离家出走断绝关系,姐姐带着弟弟住在特别破烂肮脏的平民窟里,后来亲戚很快回国给了一套房子安身,两人的日子就没有那么难过。
关于组织交易,其实就是让弟弟站队,派系斗争,其中一派来拉拢弟弟,诚意就是不再监视他,弟弟要保护姐姐,不愿意这个深不可测的庞然大物对抗,在保证不会让姐姐受到影响的前提下他们合作了。
最后关于程启,程家倒闭,家主跳楼,大儿子失踪,其他几个不成器,程启裸照和以前搞女大学生的事情被爆料满天飞上热搜,想要跳楼又不敢,弟弟找人带他吸毒,成了个苟且糟糕的瘾君子,没想到走狗屎运搭上了卖毒的线,正以为自己人生光明了,忽然被举报抓起来被关进戒毒所差点就出不来(是弟弟没错),弟弟还偷偷在戒毒所给他打气,找人带他坚持下来,程启出来后没来得及重新做人,卷入一场谋杀被冤枉,判了无期徒刑在监狱里被弟弟找的一群人照顾到残疾。
(是的,弟弟是这么狠的人!杀人他做得出来,但为了姐姐他不会这么做,他能让人生不如死,连死亡都没有办法选择,抓着虚假的生机拼尽全力再堕入无边黑暗。)
*
“我七岁那年上二年级,那时候我们还没住在这么大的房子里,那个房子很小,只有十个平方不到,我到现在都还记得那狭窄的楼梯上四面八方都是焦黑的污渍,老旧的自行车堆在旁边生锈,布满蛛网和灰尘,夜晚的时候头顶只有一个灯泡,暖黄色的灯,外面的风一吹,就会颤颤巍巍的晃动,像是恐怖片里吃人的怪物就要来了一样。
我那时候特别害怕上楼,每一次都会闭着眼睛冲上来,但二楼那里没有灯,我经常在转角磕到自己的膝盖,简陋的铁棍围栏磕上去特别疼,上面都是黏糊的黑色污渍,粘在我的校裤上面怎么都搓不掉。
我害怕极了,我怕你会骂我,我就躲在三楼哭,直到风把光芒吹的晃动起来,像是下一秒就要熄灭了,我才会猛然惊醒着往上跑去。”
……
“我还记得每一次我们隔壁的阿姨都会在九点过十点的时候回家,她会特别大声的打电话,有时候是和家人争吵没钱,有时候是和朋友吐槽自己的工作,有时候还会有人剧烈的砸门,然后她们争吵,打架,尖叫……每当这种时候你就会早早休息,轻轻捏着我的耳朵,唱着摇篮曲哄我睡觉……”
“摇篮曲……”
“姐姐……”
“还有一次你过生,你以为我不知道,但是我记得清清楚楚,我早早翘课回来给你做饭,那公共厨房堆满了污渍,我扒着肮脏的灶台,弄得满身脏兮兮还烫到了手,我给你做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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