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想区别对待。”
“不是,不是,后面不会还有吧。”
“呵呵,原来是个聪明的女人,快一点,好多人在等呢。”
“呜呜。”舒然简直要绝望,可一点勇气都没有,马上跪倒下去,舔干净,给他吸出来,最后被强迫着咽下去。
一个暴徒接着一个暴徒,穿的都是差不多,身材同样魁梧,走到她的身边,基本不用说话,掏出鸡巴就开始呲水,有的人喜欢脸蛋,有的人冲着大奶子,更有变态,让她转过去撅起屁股,对准了骚穴。
持续不断地羞辱,舒然已经快要麻木,浑身散着酸味,自己的香气都要被掩盖,好在胃部跟常人不一样,没有太大的感觉,但总被大肉棒桶喉咙,确实有点恶心。
不知道过去多久,她都有些怀疑,有人转了一圈又回来。
开始不断对着空气干咳,终于渐渐没了新的踪影。
正在以为可以喘口气的时候,一众暴徒全部走了进来,将小姑娘团团围住,舒然捂着身体,无助地扫向所有的眼睛,“你,你们要干什么的呀?”
为首的一个挺出一步,半蹲下去拉起女孩儿头发,冷冷地说到:“干什么?干你的骚逼,干你的脏身子。”
说话间,所有暴徒解开裤链,对着女人找着感觉,肉棒不断地肿胀起来。
“不,不要,求你了,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能干我小穴,求你了,求求你了,……”舒然娇滴滴地呻吟着,已经要留下眼泪。
“不要?忘了曾经是怎么求着我干的了吗?”男人摘下面罩,露出熟悉的面孔,正是前老板邱子翰。
舒然感觉是又惊喜又换乱,明白他一定轻饶不了自己,但肯定不只不弄死,伸出小手,抚着他的鞋底,哼哼唧唧地求饶着,“总裁大人,嗯,我错了,是你的话,随便操我的骚逼,嗯,只是,只是别再欺负人家了,求你了,好不好?”
“呵,不看看你现在多脏,滚。”邱子翰一个甩手,不让她碰到自己鞋面。
“别生气啊。”背后的声音同时传来,似乎带着点熟悉,“舒然,他可以,我呢?”
舒然转过头,是蒋天一掀开了面罩,马上趴到他的脚下,求饶着,“导演,你可以,一样可以,操死不听话的舒然,别再折磨她了,求求你,好不好?”
“可以,当然可以,只要你做得好,有什么关系呢。”蒋天一笔挺地站着,淡漠地回到:“我可没有子翰洁癖,只是现在,鞋子脏了,你说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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