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你让我拿什么跟他去谈!”和宋裙离婚以后,其实刚出民政局的大门,他就后悔了。
她拿走的那些钱,是导致他后来资金断裂的根源,其实那些钱也不归宋裙一个人所有,她拿走了钱,不过是转一手又到了宋家,所以在公司破产没几天,他曾经的小舅子就接了他的手。
宋裙不是个好老婆,玲珑也不是个省油的灯,两相比较,还是宋裙更有利用价值。
听说现在宋裙回了宋家,家里又在给她张罗着寻找第二春,虽然找的人可能也是身不由己,但不管怎么样,衣食无忧、荣华富贵总是有的。
“你就是怕你爹,一辈子让你爹骑在头上……”玲珑摸着肚子,虽然眼里含着泪,但气势也不输,
“我告诉你,我肚子里怀的,可是你们江家最后的希望……”
“有屁的希望!”
江建军把手里的打火机往地上一砸,扬长而去。
——
八月下旬,江正国面临开颅手术,手术之前托人给江晚和沈逢清带来话,说是想再见一面。
江晚其实是不想去的,但是他于沈逢清有养育之恩,所以她还是跟着沈逢清一起去了。
躺在病床上的江正国已经没有了往日的威严,不过是一两个月的时间,瘦的只剩下皮包骨。
看见他们俩来,有些浑浊的眼睛里冒出一丝光芒,说话仍然是含糊不清的,依稀可以辨认,“你…们…来…了…”
沈逢清在他的旁边坐下,一双有力的手握着江正国的手,“爷爷,怎么突然就成了这个样子?”
知道所谓的开颅手术,也不过是最后的孤注一掷,成功的希望不大。
自从江晚来了江家以后,他改变了许多曾经看待事物的观点和看法,对于江正国这个曾经威严而没有一丝瑕疵的爷爷,也看到了不为人知的黑暗面。
沈逢清不是没有想过,如果江正国能够站在这当中主持大局,耳根子不那么软,能够明辨是非,也许他和江晚两人,都用不着离开江家。
“逢…清…你是爷爷的骄傲…”江正国含糊不清地说着,苍老的手在沈逢清的手中轻轻发抖。
沈逢清想起以前自己还小的时候,江正国穿着一身军装,笔挺的身子站在院子里,那样的时光仿佛还在昨日,可是如今竟然到了生离死别的时候,他也忍不住有些红了眼眶,
“爷爷,你会没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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