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们干活本就挺枯燥,突然听得这么一声,大家都直起腰来看热闹。
江晚闻声抬起头,看着对方那流里流气的样子,又根据原主的记忆推断,眼前这个人应该就是江涛了,
“我并不认为你是我哥哥,自从你们要把我嫁给赵喜东那个傻子那天起,我跟你就没有任何关系了。”
她的眼神里没有了以前的懦弱,直视他的时候没有丝毫的畏惧。
“你他妈这是忘恩负义啊!”江涛说着就想上去擒住她的手腕。
这旁边的同学年纪都跟他差不多大,再加上又站着好些个村民围观,陡然被自己欺压惯了的妹妹回怼,他觉得面子上特别过不去,毕竟在以前,他对江晚要打要骂的,她也从来没有反抗过。
“我劝你不要随便动手。”沈逢清先他一步,抓着他的手腕就往旁边一扭。
沈逢清毕竟生活在军区大院,这些年的晨起早练,寒暑假跟着那些叔叔伯伯也没少操练,手上的力气当然是不差的。
江涛吃疼,揉着手腕就一阵怒吼,“你是谁?有什么权利管我的事情?”
“你不要管我是谁,大庭广众之下公然欺负一个女孩子,算什么男子汉。”沈逢清说话不紧不慢的,可是配上他低沉的嗓音,具有压倒性的紧迫感。
“我可是他弟弟,你算哪根葱。”江涛平日里狂妄惯了,自然看不得别人压他一头。
沈逢清看了一眼江晚,只见她半垂着脑袋,看不清眼里的神色,他莫名有点心疼,看向江涛的眼神更加狠戾,“如果你把她当姐姐,你就不会看着家里要把她嫁给一个傻子,像你这样的人,不要说当她弟弟,连当人都不配。”
“你回去吧,顺带告诉黄芬,昨日之日譬如昨日死,以前的那个江晚已经死了,现在活着的这个江晚,不是你们能够随意践踏的那个江晚了。”江晚抬起头来,眼底是莹莹的泪花。
在这种时候,她必须装作隐忍可怜而又强装坚强,只有这样,才能博取大家的同情。
身为老师的罗浩,当然要出来化解争执,他站在旁边好言相劝,“这位青年,待人呢,要有起码的尊重,我看你说话就像个比较冲动的人…”
裴修言最不喜欢讲大道理,将手里的红薯藤猛的一丢,撸了撸袖子,一副要干架的样子似的,打断了罗浩的话,“你识相点就赶紧滚,她已经说了,跟你们家没了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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