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江晚没少在沈逢清面前得瑟。
周三早上,江晚和沈逢清都拿着准备好的行李袋,搭乘电车去学校集合。
在即将下车时,江晚开玩笑似的问道,“沈逢清,我们即将有10来天不见,有没有什么想跟我说的?”
虽然知道他是一个不善言辞的人,但她还是抱有一些莫名的期待。
沈逢清好像并没有什么离别的伤感,“…也没什么好说的。”
电车到站,他一手拎起她的行李,率先下了车。
出去参加社会劳动教育的只有高一和高二,两个年级4个班,大概120多个人,被分为了12个小组,都由学校的年轻老师带队。
江晚这一组是由音乐老师罗浩带队,她很快便看到了高高飘扬的红色旗帜,上面用黄色的油漆写着大大的雄鹰二字,江绵作为学校的纪律干部,理所应当的被任命为组长,这个时候已经在忙着招呼队员了。
沈逢清将行李送到组以后并没有离开,而是站在了队伍的后方。
“…逢清哥,你好像不是我们小组的。”江绵见着沈逢清,态度十分友好。
不管怎么样,他以后都是大佬,当然不宜树敌。
见他没有说话,她用一副伤感的神情再次看向他,“哥哥,爸爸妈妈和爷爷都很想你,有机会就回来跟我们聊聊天吧~”
如果用所谓的亲情能够让他回头,那至少以后,他还会是她名义上的哥哥。
“我就是你们这一组的,我跟老师说过了,把另外一个人换走了。”沈逢清淡淡的。
其实在期末考试当天,他无意当中就听江晚讲起过分组的事,江绵安的是什么心思他不想去猜,可云安村是什么地方,他却一清二楚,如果他不跟着一起去,到时候江晚出了什么事情,他一辈子都难得安心。
“你跟我是一组的?这两天你居然瞒着我?”江晚就站在他旁边,刚刚他们在聊天的时候,她尽量当一个隐形透明人,可是听到沈逢清跟他一组时,还是忍不住有些激动。
沈逢清把她往树荫下面拉了拉,“你前两天不是还笑话我要去割水稻吗?所以索性让你开心一下。”
“感情你把我当猴耍呢?”江绵忍不住往他手臂上拧了拧。
沈逢清见势就躲,“我可没说你是猴子,这都是你自己说的…”
江绵眼见着两人就这样把她忽视了,颇不高兴的一跺脚,继续清点人数。
她在上周五本就将名单抄好了,因为沈逢清的原因,又去找罗浩核对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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