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停,她还以为琳怡是刚做了母亲满心挂着晖哥。
周老夫人道:“最后一步就是要你将符放在晖哥房里?”
申妈妈颌首,“要放在郡王妃最牵挂的人身边,奴婢想着也就是世子爷了,长宁师太说这是机缘,也是唯一的机会,奴婢就想着冒险试试……”
“你真是糊涂,”周老夫人怒其不争,“怎么不和我商量就敢这样。”
她不是不想商量,申妈妈委屈道:“长宁师太说不能让老夫人知晓,否则就不灵验了。”放在往常任谁都会起疑心,只是放在这时候又是她相信的长宁师太,她竟然没有半点犹豫,她不止是担心老夫人更是担心整个申家被牵连,现在她不能将实话说给老夫人听,“都是奴婢的错,害了自己不打紧,就怕连累老夫人……”
琳怡这样费心安排绝不会就这样算了,周老夫人沉着脸半晌才道:“这两日的事你仔细说给我听。”
申妈妈说的仔细,周老夫人越听脸色越难看,不等申妈妈说完,周老夫人一掌拍在椅子的扶手上,“怪不得琳怡会将你放回来,她不是要害我们,是要利用我们对付陈家二房,琳怡怀疑陈二太太田氏,也是因为你……”
申妈妈嘴唇裂开鲜血也流了满唇,加上青黑的眼窝,看起来有几分骇人,“奴婢说的是实话,长宁师太本就是陈二太太引荐,每次来咱们府里,长宁师太都不忘要说陈二太太的慈悲。”
周老夫人冷笑,“只怕是陈家二房也着了琳怡的道。”
申妈妈仍旧不肯相信,“可长宁师太……是五王爷……还是信亲王妃那边……”
所以申妈妈才会深信不疑。周老夫人抿起嘴,心中油然生出不好的预感,“让人去打听,看看她到底要做什么。”
……
过了两日,京里的气氛渐渐紧张起来,女眷们连宴席都去的少了,琳怡在府里专心照顾晖哥,琳怡握着晖哥小小的手,“晖哥眼看着没有什么变化,衣服却短了不少,真的是长了,长得也比刚生下来时好看了似的。”
旁边的乳母就笑,“世子爷本来就生的好看,现在长开就更好了。”
自己生的孩子当然是觉得最好,琳怡笑着逗晖哥,晖哥只是睁着大大的眼睛瞧着她,偶然才发出喔喔的声音。琳怡正要问乳娘家中孩子的情形,抬起头看到乳娘正谨慎地行礼,琳怡转过头看到穿着官服的周十九。
“郡王爷今天回来的早。”琳怡笑着起身将晖哥报给周十九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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