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婆子见到云栗露出一脸阴阳怪气的笑,“云小姐这些日子过的可好啊?”
云栗勾了勾唇,“很好。”
婆子用一种蔑视的眼神看一眼云栗,朝身后一挥手,有对云栗说:“云小姐得罪了。”
婆子身后的小厮得了她的指令直接绕过云栗搜起这个院子。云栗并未拦他们,不过清珩倒是被这番动静逼出来了,他与云栗对视一眼,然后同云栗一般站在一旁默不作声。
“找到了。”一个小厮惊呼出声。
婆子走过去接过那小厮手上的东西,仔细看了一番,又走到云栗清珩面前,轻蔑地说:“二位还是想想怎么解释吧。哦,这可是铁证,是狡辩不了的。”
她还没来的及大笑,那边宋夫人和宋老爷已经走过来,婆子立马换了副痛心的表情,躬身双手捧上刚刚找到的东西,不无痛惜地说:“这是在云小姐屋子里找到的东西,老爷您对客人们那么好,想不到他们竟然坐出这种事。”
宋老爷来之前就有了准备,但看到眼前的事物,还是气得一甩衣袖,丢下一句,“请二位给宋某人好好解释一下。”
宋夫人见状,狠瞪一眼云栗清珩,然后转身追上宋老爷,“老爷别气,气坏身子就不好了。”
前厅中,苍术也已经接触到事情的始末,她看上去十分愤怒。
等云栗他们来到前厅时,人已经来齐了,上头坐满了苍术刚回宋家那天见到的人,包括宋二小姐。
“二位,我宋府可从未怠慢过你们,你们为何要如此对待我们!”上头的宋夫人一拍桌子,愤怒地说。
云栗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清珩,只见清珩神色淡漠,眼底却藏着不易发觉的讥诮。
她冷笑着看向坐在上位的几人:“敢问夫人,我们做了什么?”
“对啊,他们做了什么!”苍术也跟着大声质问。
“呵,做了什么?云小姐自己心里清楚得很!”
“真是滑天下之大稽,这害人者竟反问受害者她做了什么。”宋夫人下位的一位妇人用手帕掩着嘴说。
云栗看了一眼那个妇人,那妇人她之前虽不曾见过,但她在苍术的画册上看到过,这位是宋府二房夫人。
不过这个时候宋夫人身边的侍女倒是站出来解释了事情的始末。原来这几日宋家生意颇为不顺,原本就有些迷信的宋老爷疑心自己是不是犯小人了。正巧昨日一番风雨后,宋老爷院子里之前被埋下的某些东西就露了了出来,宋老爷一看,这不就是那能坏人运势的巫蛊之术吗?宋老爷断定这是有人故意害他,果不其然,在云栗屋子里发现了这巫蛊之术的另一半。
这是丫鬟的说辞,其实宋老爷自己也怀疑过是不是其他几房忌恨他而做。但是宋夫人告诉他,宋家向来是一荣俱荣,一辱俱辱,大房生意不好,其他几房也捞不着好。况且,这件事出现的时机未免太巧了,怎么会刚好就是云栗清珩来的时候。
原本宋老爷这种人就不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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