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手又都被拷住,看来只能用脚,她伸出右脚,想把他摔在地上的矿泉水夹起来。
沈烈调整好三脚架,她整个人就在屏幕正中央,看到这一幕,呼吸不自觉加快了些。
只见她吊带裙往上卷,堆积在腰间,双腿分得越来越开,内裤方才被他脱了,此时阴穴暴露无遗,他视力极佳,还能看到两根粗短的阴毛贴着嫣红的阴唇。
陆明净一心只想着喝点水,哪里想到这幅模样已经被录了下来。
就差那么一点点,她就把矿泉水瓶夹到,却没想到他突然靠近,长腿一伸,把那水踢得更远。
她瘪了瘪嘴,想哭。
“不许哭!”他蹙眉,呵斥。
她抬头,看着那摄像机,她看过刑侦剧,都是这么演的,审嫌犯的时候都要录像。
他这是什么意思啊?!
她刚要开口抗议,右脚踝一疼。
玩这么大?没一会功夫,她双腿大张,被他分别绑住。
“老公……”她的声音都在抖,见他拿着剪刀靠过来:“不要……”
沈烈看也没看她,冰凉锋利的刀口贴在她大腿内侧,往上,在她裙子上剪了个口。
布料撕裂的声音越来越大,那剪刀是贴着她的肉一路往上,胸前一凉,她吓得闭上眼。
幸好,那刀锋轻轻划过,没有伤到她。
很快,整件吊带裙被他剪成两半,成了碎步被扔在一旁。
期间,他一言不发,她也不敢说话。房间内除了衣服撕裂的声音,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声。
她浑身赤裸,他还穿着今晚出勤的警服,这样一对比,真是诡异又色情。
“看着镜头。”他把剪刀放在一旁的桌子上,这才对她说。
她怯怯地望了一眼,又低下头去。
“抬头。”他又冷冷下令。
“我……不是你的犯人呀。”她小声嘀咕。
“我问你。”他站在一旁,面无表情地问:“知错没有?”
她点头如蒜:“我错了,我真的错了,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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