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广安心中泛恶心,也不知道这老头有没有漱口,今晚无论如何也要泡澡,不然他肯定睡不着。
酒水味道异常好闻,他使劲抽动两下鼻子,却没闻得出是哪一家出品。
潘叔把烤火过的小刀举给夏广安看看,没等他点头就把伤口处外翻的皮肉给刮掉了,然后洒了一包药粉,用纱布绑紧。全程没有一句话,动作干净利落。
伤口的痛感消退大半,夏广安心生佩服,笑着向老人询问保养事项:“大夫,请问可有什么需要特别注意的吗?”
潘叔接过夏仁递过来的封包,退到放门外,才终于说了第一句话:“小伤不碍事,倒是这间房子不干净,我劝你早点搬出来,不然还有的你难受。”
夏广安不置可否,侧身躺倒。
客栈的大堂里只在门口处点了一盏灯,从二楼房间看下去,整个客栈透出一股恐怖的气息。
夏仁扶着潘叔下楼,忍不住追问:“您刚才说房间不干净,可是这里曾发生过不寻常之事?”
潘叔着急回家吃饭,今夜还得出来打更,便不太愿意多说。他把药箱的背带换到另一边肩膀,停在门口喘气,半天才缓过神来。
对门何美家的厅堂里人声鼎沸,爆炒猪杂的香味源源不断地钻进潘叔的鼻孔。想到家里老太婆今天没帮他打酒,潘叔重重叹了一口气,摇摇头走了。
夏仁的心沉到谷底,正好看见梅云回来,垂头丧气地拉住她:“少爷让你下厨,当做你改过自新的机会。你自己好好把握,兴许他吃得高兴了,就不跟你计较了。”
这句话不异于天籁之音,梅云头上的乌云被一扫而光。她拿起门口的那盏小灯就往厨房里面跑,一会儿却又返回:“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没有食材我拿什么来炒?”
这倒是夏仁考虑欠缺了。他摸着下巴想了半天,没想到解决之法,打算上楼和夏广安说明情况。
梅云刚才磨磨蹭蹭回来,一路上都在想办法获取夏广安的谅解。却发现无法可寻。夏广安有洁癖,外边的东西难以下口,用美食来取悦他明摆着行不通。现如今他难得松口,梅云怎能轻易放弃这次难得的好机会。
“等一下!我有办法!”梅云拖住夏仁的手臂,拉着他往对门走去。
何美和弟弟何欢忙得不可开交,方珂到现在都还没有回来,厨房里只有何欢一个人,实在是忙不过来。
何美一边招呼客人点单,一边忙着收拾桌面,脸上的肌肉越来越僵。看见有人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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