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明明和自己半毛钱的关系都无,现下却在自己家里又喊又打,实在可恶。
她记得那晚夏仁称夏广安为少爷,可见有钱人都难缠,不把别人的感受放在眼里。
她无视莫怀仁挣扎的痛苦表情,拿起门后的扫把,一声不吭就往夏广安头上招呼。
这扫把每日里不知扫过多少脏东西,此时在夏广安身上拍了一遍,把他钉在原地。
他心里却一点都不生气,看着面前这姑娘双眼通红的样子,竟还涌出心疼的感觉来,任她尽情挥舞扫把,也不知道要用手挡开。
他看着怀秀把他的背部拍了两遍,还好心提醒她:“腿上还没拍到,你仔细伤到手。”
梅云第一次见女人打男人,也是第一次见夏广安被人打,躲到门外看得哈哈大笑。
她朝夏仁抛了个媚眼:“仁哥哥,放开他吧,咱们去吃东西。”
夏仁把翻着眼白的莫怀仁扔下,揉了揉发酸的手臂,也不管夏广安的死活,拉着梅云往客栈去了。
这么一通骚乱下来,把刘老太吵醒了。她料想是莫怀仁又来闹怀秀,心急如焚,再这么折腾几次,怀秀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她盘扣都没整好,就顶着一头散发下楼来。
看见莫怀仁真的就在家里,而怀秀瘫坐在地上,瞬间眼前发黑。
还是夏广安眼疾手快,及时扶住她,才不至于让她头部撞到地板。
老太太哀哀哭泣,把莫怀仁的桩桩件件过往和盘托出,待夏广安听见莫怀仁竟和怀秀由恋人变成现在这种关系,心间的酸涩漫过眼睛,他不敢再待,低着头跑了。
屋檐下的燕子归巢,日头偏西。
怀秀只觉得脑袋要爆炸。
她一刻也不想多待,只想搂着怀灵睡到天长地久,眼睛也不看那两人,踉跄着回房。
“秀儿,我明天就要搬走了。我过来是想和你道别。”
莫怀仁碍于老太太,不敢拉住她,却也不舍得就此别过。
怀秀心间顿时开阔,她转过身,眼神冰冷:“长长久久,希望你们别再回来了。”
这话似一把尖刀,捅了莫怀仁的喉咙,以至于他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他听着老太太哭天喊地,终是漠然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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