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手断了还是脚断了?”我看了眼他放下的苦瓜汁。
喻海桥认真地看着我,十分真诚:“工作很辛苦的。”
我朝他微微一笑:“我榨苦瓜汁也很辛苦的。”我把他放下的苦瓜汁拿了起来对他做出一个他如果不喝我就要灌进他嘴里的表情。
喻海桥啧啧了两声说我现在表情很邪恶。
我说我接下来要做的事也挺邪恶的。
喻海桥这个狗东西闻言做恍然大悟状,随后伸出双手巴拉下自己的外套捂住了自己的身体,他冲我眨了眨眼睛,含羞带怯的恶心人模样:“如果你非要的话……”隔了两秒钟后他疑惑地问我,“你大姨妈走了?”
“……”我抓起了放在桌子上的苦瓜汁疾步走到正瘫倒在沙发上仿佛残疾的喻海桥面前,我居高临下地蔑视这个狗/逼,狠狠地下手按住他的胸口。
另一只手举起来就准备实施家庭暴力,不管三七二十一要把苦瓜汁给灌进他的嘴里。
喻海桥嗷嗷叫了好几声,随后举手投降:“别别别,我自己喝,别弄沙发上了,我不想未来好几天都在沙发上闻到这恶心人的味道。”
我十分冷漠地哼出一声,松开自己按在他胸口的手,伸手把另一只手上的苦瓜汁递给他,喻海桥默默地从沙发上坐了起来,他脸上顶着一张仿佛被蹂躏过的表情,跟狗似的用鼻子嗅了嗅杯子里的苦瓜汁。
我冷声:“给我喝!”
他转头看我一眼:“施冉,你好邪恶。”
我面无表情,争取让自己严肃地像是法官在开庭。
喻海桥朝我笑了下,笑得十分天真可爱让我条件反射地拳头硬/了起来,他朝我眨了下眼睛:“刚刚手感怎么样?”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
喻海桥猛地把苦瓜汁给放在了茶几上,人“咻”得一下就往浴室的方向蹿了过去,声音还传到了我的耳朵里:“我觉得可能比你对A的手感还要好一些,你觉得怎么样?”
“?”我懵了大概一秒钟,然后暴走了,“操/你妈啊喻狗,你等死吧我跟你说!!”
喻海桥蹿进了浴室,反锁上浴室的门,声音从里面传出来:“我洗澡了,你不要随便偷看我一个纯洁无邪的小伙子洗澡哦~”
他的尾音还带着骚得要死的波浪号!他怎这么贱!
这是一度让我觉得十分费解的事情。
我跟喻海桥同样是人,同样吃的大米喝的水,他怎么就能长得这么贱?
他怎么就能贱成这个样子!!!
我转身进了厨房,把自己冰箱里剩下苦瓜全部用来榨了汁,榨完后还犹觉不够,拿起手机开始点起了外卖,争取把周边所有深夜十一点还在营业的中的苦瓜都买到我家里来。
喻海桥半个小时从浴室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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