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海桥这个狗/逼有个最大的问题就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特别看不得我哭,但凡我哭起来他立马手足无措起来整个人在那个时候散发出来的气息都是“完全不知道你们这些女孩子有什么好哭的、怎么这么能哭啊、卧槽会不会哭到缺水”,还有在这手足无措中隐隐藏着一点“施冉在哭她是不是又要作妖”了的崩溃。
他的声音从我沙发旁边传了过来:“不然我拿我的车给你开?”
“你的车好丑,而且我不会开车。”我在百忙之中回了他一句。
“我以后开车送你上班?”
“你……上班地方跟我隔了一个市你送什么送啊!”我更难受了。
“那怎么办啊?”喻海桥似乎被我的焦虑所感染了,他的声音也有些焦虑,“哎哟你别哭了,不然不别上班得了。”他还小声吐槽,“母老虎哭起来一点都不梨花带雨好吗,还怪瘆人的。”
我趴在沙发上呜呜呜,呜都后面觉得自己最近这段时间的压力全给哭出来了,随后那根名为理智的神经才突然缩了一缩,我开始反省起自己哭得这个惨样子,想了半天觉得不能白哭,瓮着嗓子问:“你遗产跟保险的受益人写的都是我啊?”
喻海桥有问必答:“第一顺位的受益人就是配偶。”隔了会儿他像是突然觉得有哪里不对,“你不会为了点保险晚上睡觉要勒死我或者想在在饭菜里下毒毒死我吧?”
“……”我立刻呜呜了两声。
喻海桥小心翼翼地给我科普:“现在法律很完善,警察也不是吃白饭的。”
我呜呜。
喻海桥说:“我工资卡给你可以吧,工作几年有一点存款。”
我根本不想要喻海桥这个狗东西的破钱,我就是在他面前哭了这么一通不想让他爽而已,此技不通我另生一技:“你真的是个处男啊呜呜。”
“……”喻海桥没说话。
我在他诡异的沉默中噗嗤一声乐了出来,立刻感觉神清气爽,随后从沙发上坐起来身后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沉重的拍了拍喻海桥的肩膀:“喻狗,学海无涯。”
喻海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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