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致霆嘴角的笑一僵,是啊,那怎么办?
舱室暗的不见一星光,焦虑的疑惑的呼吸被疲乏渐渐取代,他们的对话声消了会,白语画半梦半醒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又把快入睡的汪致霆推醒了,“致霆哥。”
“嗯?”他困。
“你是第一个抱我的男人呢。”她咯咯笑了。这是她到了这鬼地方之后第一次笑,理由也好搞笑。
汪致霆使坏,把她搂得紧了点,“那我多抱会好了,出去了也抱不成了。”他继续沉沉地呼吸起来,半晌,静谧中又响起了他的疑惑,“你爸不算男人嘛?”
白语画快睡了,勉强应了句,“他不太喜欢我。”声音喃喃。
“为什么啊?”他头往她那儿侧了侧,唇擦过她的额顶。
“可能我是第二个吧,我妈说人家老二都不太得宠。”她说完睡了,汪致霆醒了会,想,那白语薇呢?又一转念,她哪有不让自己好过的时候。他轻笑一声,也睡了过去。
凌晨四点,纽约的夜在半黑不灰的交界时分,天空在丝丝缕缕的卷云里呈现出一种温柔的绒布质感。
和谐的纽约港,不太平的游轮负二层。汪致霆和白语画又被拎了起来。
不再是六人轮盘,而是两人。
意大利人“琼”兴奋地说,你们这次只有一个人能出去。
白语画还木登登的,被汪致霆轻轻敲了敲脑袋,“醒醒,妹妹,你姐夫又来整我们了。”就说,一个回合,还没看到他出丑,怎么可能放过他。“你说我要不要演个屁滚尿流给他看,这样他是不是就满意了?”
他满不在乎,白语画沉吟了会,“你问问他们,到底想要怎么样啊?”
“问了。”他每见他们一次就问一次,可这帮人好像更享受游戏,一问到原因就只字不提了。
白语画看着他们装子弹,眼巴巴地感受着再次腾起的心跳,不知怎么,她觉得很不安,许是枪的缘故。
那人问,“谁先?”
汪致霆挺了挺肚子,妈的陆淮修个狗日的一杯水都没给,尿都没,还演个屁,他双肩被按住,依旧挺直腰板,对着那老外昂首,“六个,都给我。”
琼大笑,肆意如声效,带动了一周的人都开始笑。汪致霆肩上的手也笑得直抖,他们把他当笑话?
“你确定?”
“老子确定!”
这次白语画把短句都听明白了,想到是陆淮修派的人即便杀了那么多,她也没那么害怕,瞅了眼那个大胡子,拉了拉汪致霆褶皱脏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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