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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只挑起下颌的手一离开,她瞬间像被抽走了一泵氧气,胸口剧烈抽搐,大喘了起来。

  陆淮修话一落便转了身,没看她剧烈颤抖的身子,没听她埋进被子里隐忍到揪住头发不让嚎出的哭声。

  他一步都没回头,“哐”地一声,将她关在了病房里。

  门合上的瞬间,高大挺立的背影一下矮了好几公分。他头抵着门框,心擂鼓一样跳。

  原来说真话也会难受的。

  因为他只能说一半。

  陆淮修将那句“即便是这样,但我还是爱你”死死用自尊钉在咽喉,没将习惯性的深情吐露。

  他手在门把上压抑地轻颤,徐徐抬首,陆易冬三个字讽刺的落到了他眼里。张廷富承认自己受雇于一位汪姓先生,承认自己在上报行程时添加过第三墓园这一地点,这都不出他所料,也没把他后来交待的事情放在心里,只当那晚白语薇晚宴前去药店,晚宴后去医院是哪处不舒服。

  可中午确认完白语薇的血象结果,一转身便看到这人照片,立时与刚搅进碎纸机的人脸对上。

  她进医院时,一切都很完美,急诊接诊,送入术室,他被拦在门外不停地签字,双手合十只有祈祷,可人出来,孩子已经没了。

  他从没怀疑,只有后悔,后悔自己没有控制情绪,后悔没有关注到她的情绪,后悔自己说出那么恶毒的话伤害她,后悔自己的恶意成了真。

  所以,当所有的时间线串起来的时候,他汗毛立起。

  讽刺吗?一个试探而已,白语薇,你真的禁不起任何信任。

  见完汪致霆回来,陆淮修嘴角肿了,眼角微微淤青,他去护士台上了药。

  白语薇跟着一起去的,换药室三人,一句话都没有。没一会,护士不小心大力了点,问他,疼吗?

  陆淮修紧咬下颌,只字不言。

  之后,他们再也没对过一句话。

  甚至连互相拆台的戏码都不再上演。

  陆淮修没有将手机还给白语薇,她也没问他要,反正每日有源源不断的时装杂志送来。

  白语画和罗萍来,白森山来,他也不再演戏,同长辈打声招呼自动避开,待他们走再出现,继续陪床。

  白语薇从家人哀切责备的眼里瞧出,外界的风向应该很糟糕。

  她突然生了后悔。

  就像罗萍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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