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语薇舀了两口Amy最近学的奶冻,夸赞她手艺进步,Amy喜滋滋捧出另一碗,“太太,这个给先生准备的,这里面加了养胃的料。”
白语薇一愣,犹豫了会接了过来。
陆淮修一直在忙,忙的连个眼神连句话也没再与她说过。
从他将“药流”二字问出口后,他们几乎再也没有正面交流过,白语薇趁他去公司问过陆易冬,是医务人员透露的吗?
他说不可能,从入院记录、手术记录、相关病史都统一过,除了跟台的手术护士没有人知道这件事,流产是轻症,根本不需住院,工作人员都只当她虚弱,来此调养。
白语薇一时有苦说不出,有一种落对了棋子却被人一掌拍乱了棋盘的无措感。
然而最糟糕的时刻根本不是她听到药流的震惊,和他当时眼底划过的恨意。
是当晚汪致霆夜闯医院。
新闻出来,全城哗然,所有人都在找白语薇,可她失联好几日。汪致霆不可避免联想到“家暴”,整个人都不好了,拉住宋茗心问。她纠结了会想着事情已经大了,有她遮掩没她遮掩估计结果一样,便道出了小产后住院的事情。
陆淮修当面说那些狠话的时候,汪致霆没当真,但白语薇住院的消息还是震惊了他。流产需要住院?他就算不是女人都知道没必要。
他骂骂咧咧地冲进了闯进S市某私立医院妇产科病区。
白语薇听见了廊外的嘈杂,声音熟悉,隐隐听见了自己的名字。陆淮修定定地敲击着电脑,一言不发,似有准备。
她坐起身来想看个究竟,一动身便收到他飞来的一记眼刀,“夫妻一场,给我留点面子吧,陆太太。”
如果再看到一次她和汪致霆会面的场景,他觉得自己会失控到做违法的事。
几个黑衣保镖伫在病区口,赶除媒体和闲杂访客。只是没想到第一个闲杂人就是让他深恶痛绝、恨不能置他死地的汪致霆。
白语薇慢慢又缩回了床上。与他沉默共室一下午,思前想后,每一种解释药流的理由都无比拙劣。
那天D牌再次相中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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