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事都不敢表达!算个狗屁男人!”他拉过她,一把将她推向落地窗上。他粗|暴地制住她的挣扎,强行将她固在两臂之间,面目狰狞地一字一顿道,“我要是告诉你,是陆淮修在整秦邈你信吗?”
汪致霆制住的只是白语薇的身|体,可却活像扼住了她的咽喉。
一阵劲风吹过,绿植的暗影在窗玻上跳起鬼魅的舞蹈。
半晌她艰难挤出,“别胡说八道。”
“你白语薇讲话什么时候这么没有底气,”他吸了口烟,见她扭身要溜,单手环腰,箍在怀里,他贴近她的脸颊,“我是不是在胡说八道,只需要说一件事你就有判断。”
他离的太近,白语薇不安,妄图拉开安全距离。她左手抵住他的胸膛,右手指尖几乎掐进他的虎口,可这么怕疼的人竟愕然不动,也是能憋。她摇头,恳求他,“汪致霆别说了,我不想听。”
她不想听!
她再也不想知道陆淮修的其他事情。真也好假也罢,没必要让心一次次在刀锋上划来划去。见过秦邈后她不是没有怀疑,可她决定按下那道猜测,如果能被好好先生骗一辈子,就算死后无人同穴,也算是一段风光的婚姻。她非善类,对前男友的同情也极其有限,若要踏着她的幸福将事情摆平,撕去完美婚姻的假象,她不要!
都说豪门易嫁,媳妇难当,她嫁的当真是最好的豪门,最好的丈夫。如此,陆淮修给她看面具脸,她就信面具脸,他说只爱她,她也信。
汪致霆捧住她不停摇动的哀求的脸,不敢置信,“白语薇,你真的栽了。”她什么时候这么委曲求全了,双穴墓击不垮她,曾经心心念念的秦邈也可以不管。
一个向来清醒冷静的人居然在婚姻里装聋作哑?
是婚姻改变了她,还是陆淮修改变了她?
汪致霆苦笑,眼底有一道水线上涨,又被他咽了下去。他用力地睁了睁眼,正欲服输放过她,倏然在光影晃动的落地窗玻上,望见梦幻紫与雾霾黑的交界处,站着一个人。
汪致霆猛地一惊,将白语薇的头扣在怀里,“别动。”他拉开西装将她的衣服完全掩住,眯眼一瞧那人竟如此不识趣,还立在那处。
他暗骂一声,也不知道看到多少,看清白语薇没。
他正要走人,就见那团性别与身形模糊的阴影徐徐靠近,在视野里清晰修长起来。
汪致霆眯起眼,不信似的盯了几秒,一明一暗的僵滞间,他的嘴角渐渐咧开,胸膛跟着震颤起来。
笑声像尖刀一样刺入白语薇的耳膜,她心烦意乱,受够这种牵扯不清,她需要他一句保证,就像结婚两年没有打扰她的保证,白语薇低声求和,“汪致霆,我栽了就栽了,至少栽在我愿意的地方。美国的事抱歉,是我失控,现在我已经能接受了,如果你一定要惩罚我,我……”她抚向小腹,咬牙想下苦肉计。
可汪致霆此刻没有心思听她说话,他被眼前的肾上腺素冲昏了头脑。
他指尖附至她唇边,煞有介事地“嘘”了声,轻轻抚弄她后脑的软发,“我跟你说一件事,之前我特别不可思议。”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