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装天真道:“你的弱点在这儿?”
一轮圆月幽亮在她的剪水瞳中,他笑而不语,等她继续说。
白语薇膝盖轻轻顶了顶,咬住他下唇勾惑道:“你最强的地方就在这儿。”
陆淮修西装脱下时耳边还是斗牛曲,白语薇双腿架上他的腰,耳边朦胧响起了他爱的前奏,两人噗嗤都笑了。有一阵白语薇烦他听的那些凄婉的老歌,又不怎么好表达,便在欢|爱的时候给他放,人的节奏很容易随音乐而变化,她问他,“如何?”
陆淮修在缓慢的节奏里迷失了自己的进度,“不太想听,关了吧。”
她当时的反应是抓过枕头将脸上的得意蒙住,“我也是。”
她攀着他的肩,挑眉问,“如何?”
他一使劲,“音乐非常好,和美人很配。”
她咯咯地窝进他脖颈笑,又强行被他要求面对面摇摆,游轮停在港口,而他们的身体却在远行。
绵长沙哑的老歌放完是一首舒缓流畅的舞曲,接着是凯旋激进,再然后是一首节奏恰恰,一首一首节奏变幻。二层的欢歌笑语不时涌入耳畔,却没有底层甲板上他们起|伏的呼吸热闹和撩人。
两轮圆月在彼此眼里倒映,像波浪不止的纽约湾面上的月亮一样,颠簸不止。最后,他们停歇在了变奏的星光圆舞曲中。
陆淮修清冷温润的眸中火热慢慢消退,她被他举着半坐在围栏的横杠上,同他额鼻相抵。
“变态,非要看我。”她眨眨眼,同他睫毛打架。
“我哪是在看你,我在看你眼里的月亮。”
***
一场尽兴的私人舞会,因着久别,白语薇做的去了半条命,此刻虚倒在了床上,住了小半个月的房间换成了大床房还有些不适应,耳边是浴室的水声,可里头的人换了一个。
白语薇怕自己恍惚,又提醒了自己一遍。她怕自己犯低级错误,离开纽约,一切都要回到轨道。第三墓园她在死前都不想再去了,以后清明她就和语画一起,如此,一切都好。
就把最近的事当做一场意外。
她拿起手机,微信疯狂涌入,几乎全是来自同一个疯子。她心中浮起不耐。她指尖点开,想着等会要拉黑他——
【真不理我了?】
【你就当我还在纽约好了,这一晚我们还是情人。】
【白语薇,你不是那种会因为我爽约而生气的人,我有正当理由的。】
【死女人真他妈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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