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珍妮假装不耐地推他,“你烦死了,都怪你!”
“七百年的古琴,不舒服吗?”李同知卷起她的发丝,微眯起眼,自然地聚起深情投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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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光正盛,今日陆园修剪花草,除草机声响大,白语薇被闹醒了。
Alice将果碟用小桌端到床上,又问了她一遍,“今天真不吃药了?”
白语薇摇摇头,韧带拉伤躺了一周,小产躺了半个月,这次生病又躺了三天,她这一年跟床真是关系密切,难舍难分。
陆淮修这几日被她以感冒的名义打发去了次卧,她心情复杂,不想同他同床。
白语画来时陆淮修正在给白语薇掌心的嫩痂涂药膏,而白语薇拿了个平板跟个大爷似的在看剧。
“你们真的腻死了!”白语画叉腰,佯作不爽道。
话音一落,陆淮修吹了吹白语薇的手心,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
白语画往按摩椅上一躺,眼罩一戴,拒绝吃狗粮。
白语薇看了眼掌心凌乱的痂,将视频点了暂停,转头对陆淮修说:“陆先生下午不是要去打高尔夫吗?”
“好好好!”他两手做投降状,“我撤,给你们姐妹留空间。”他单掌撑床,身体前倾,无比熟悉的告别必修事,白语薇鼻头微酸,附唇蜻蜓点水。
“就这样啊?”他故作遗憾。
“啊啊啊啊啊啊!你们烦死了!”白语画光两只耳朵都知道他们在做什么,气死了!
陆淮修大笑,挨了白语薇一眼嗔怪,经过按摩椅时拍了下白语画的脑袋,“走啦。”
“我都大二了,不要拍我脑袋!”白语画摘了眼罩噘嘴不爽。
陆淮修一消失在门口,白语薇便掀开被子散热,一脸放松状。“这两天是不是都在笑我?”
“门面上的没有,就一个小板块介绍了一下,估计陆家压下去了,私底下的你随她们去。”白语画避重就轻地劝慰姐姐。她没说一些边角公众号对此的报道,毕竟事后真品赝品众说纷纭的多,现场出现问题要完全不露风声是不可能的。
白语薇不以为然,假装漫不经心地拿起Alice新添的床上抱枕端详,发现上头绣了个花生,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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