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在家懒散、快乐并腰疼了一周后,她终于坐上了段艾伦开来解救她的车,和徐念、芮疏予一起前往《梦仙游》的拍摄片场。
坐在驾驶座上的段艾伦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脸上还戴了一副墨镜,她上车后给他打了个招呼,他却没有像平时那样热情地转过头和她叨叨,而是气若游丝地从鼻孔里“嗯哼”了一声算作是回应。
桃心乐了,拍拍副驾驶座上徐念的肩膀,“念哥,二蠢中邪了?”
徐念挑了下眉,“中邪倒是没有,估计是中毒了。”
“什么毒?”
“飞行员小哥哥的毒呗,”徐念温柔又腹黑地笑,“他现在腰根本动不了,一动就哇哇乱叫。”
这几天同被折磨的桃心几乎是秒懂,贼兮兮地笑着对段艾伦说,“二蠢,恭喜毕业啊,要不要我去给你买碗红豆饭庆祝庆祝?”
段艾伦“呵呵”了一声,“从前,我对我未来的伴侣怀抱着满满美好的憧憬,我总想着,她该是个纤腰巴掌脸一笑倾城的美丽女子,然后我把她轻轻地抱在床上,压在身下,尽享鱼水之欢……可谁知道,梦想就是用来被毁灭的……”
下一秒,车上的其余三人全都不约而同地笑出了声,芮疏予最没有人性,直接笑到趴在了桃心的肩膀上。
“你们还笑?”一边开车一边诗朗诵的段二蠢抓狂地一把摘下墨镜,露出了两只巨大的熊猫眼,“其实长得不美丽没有关系,不瘦不纤细也没有关系!可是他妈的,连性别都变了是几个意思?这位伴侣至少得是个女的吧?!”
桃心笑得连眼泪都快笑出来了,“二蠢,别这样,爱无国界和性别。”
“行,就算性别变了也没有关系!”段艾伦把墨镜拍在一旁,怒不可遏地说,“那么请问为什么我是下面的那个!?”
“我劝你别挣扎了,”芮疏予这时语气轻飘飘地对他说,“就你这个样子,你不在下面谁在下面?你就安安心心地嫁了吧,爸爸过两天给你准备一份丰厚的聘礼给那谁送过去。”
“……谢谢爸爸,不,我呸!”
……
一路欢声笑语地来到片场,桃心远远就看到了连绵不绝的宫殿高墙还有各种古色古香的装饰物,一股代入感已经油然而生。她记得以前桃晴拍戏的时候带她来过古装片场,那时候她还小,满心满眼的好奇,老喜欢围着服装师转悠,服装师姐姐见她可爱,还真给她换上了一套戏服,她开心得不行,当时还拍下了不少照片,如今都在家里的相册里躺着。
谁知道,数年一过,她自己也将成为一部古装剧中的角色,堂堂正正地穿上戏服在这样的场景中演戏。
一旁的芮疏予看得出她满怀期待,这时摸了摸她的头发,浅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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