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何歇息的着,”她招手让元宝坐了下来,自己则躺在胖丫头软乎乎的身子上,这才舒服了些,笑着道:“元宝,这螳螂开始行动了呢,可知道该如何做?”
元宝笑着晃晃脑袋:“小姐可别乱说,奴婢什么都不知道,只该笑的时候笑,该哭的时候哭便是了。”
明珠闭上眼睛,任元宝拿着木梳在她的长发上梳着。
霍慎行早便在信中说新春便能归家了,如今看来又要等好些个日子了。那许宰辅成日里只想着如何陷害他们霍家,如今便是将计就计,只是可怜了王氏,盼了好久的一家团聚,要从新春等到晚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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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日,一件消息震惊了朝野上下。
一封从孙府搜出来的通敌信件,在路途中被屠杀个干净的精锐部队。
那霍慎行早就在北地另置了妻儿,更是被敌国的黄金权势所诱惑,将军中的要员转移的转移斩杀的斩杀,只留下他的心腹,本想着里应外合将大齐给杀个片甲不留,多亏了军中尚有许宰辅的举荐去的官员,硬是将这场必败的战事给扭转回来,可那霍慎行却强占军功,那官员也险些没了命。还是在路途中兜不住了,这才带兵逃窜,可惜遇上了雪崩,尸骨都被淹没在冰雪之下。
那官员侥幸逃了回来,这才上书将霍慎行的罪行昭告圣仁帝。
圣仁帝大怒,本想着将霍家满门斩首,可念及霍夫人一家也实属可怜,独守家中数年,最后却落个被抛弃的下场,只将霍夫人的诰命夺去,一家子贬为了庶人,那王家更是因此被夺去了皇商的名号。
自此之后,齐都再无人敢去王家的店铺。
“老爷,如今外面的人都堵在外面骂咱们呢,这可如何出的去啊。”小厮焦急的赶过来。
如今大门根本就不敢开,一开门便是围着叫骂霍慎行通敌叛国的百姓,倒是全然忘记了在此之前,那人可是他们心中的战神。
王修竹翘着二郎腿,神情倒是没有半分的不快,只道:“他们要骂便让他们骂去,我们过我们的日子,累了自然就会歇息了去。”
霍明珠手里拿着个苹果啃着,啃一口忽然放了下来。
如今全齐都都在骂他们霍府,而她在王家表现的太过悠闲的话难免惹人猜忌,更何况人多口杂,府中难免混着些外人,要是她此时大哭大闹也不合理一些,那霍慎行毕竟是她的父亲,而霍府是她的脸面,如今脸面被人踩在脚底下,她怎么能坐的住呢。
当下便让元宝给她准备了一身丧服穿在身上,狠狠的洗了把脸,只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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