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珠点头,刚要穿鞋,就看见旁边整整齐齐的摆着一双鞋,鞋头上绣着一颗圆润的珠子,有葡萄那么大个,不是她的,她那双湿透了的鞋子也不知道被扔到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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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种了一片桂花,秋风一吹,金黄色的花瓣落下。
树下笔直的站了一人,月白色绣云纹的窄身锦衣,罩着滚了一圈白色狐毛的同色系大氅,许是桂花的香气太浓,少年有些不适的低下头,将自己的半张脸都裹在白色的狐毛中,那脸庞被凉风吹的有些难受,他来回的蹭了几下。接着又轻轻的眨了眨眼睛,将将要落在眼睫上的桂花花瓣眨落,睁眼是那如点漆的眸,双唇在白色狐毛中似隐似现。
“殿下,您可别怪奴才烦,您这身体太医吩咐了要好好养着的,那湖水冰凉冰凉的您就敢这么跳下去?是您的身体重要还是那霍家小姐重要?奴才们都跟在身边呢,您吩咐一声奴才们去做就是了,犯不着您自己跳下去啊,这要是冻着了,皇上可又要说您了。”
小福子将热乎乎的刻着牡丹花纹的手炉递到谢琏的手中,看着少年因为凉风而冻得有些发红的鼻头,又忍不住道:
“殿下,咱们先回府去吧,你看看您冻的,这身子好不容易才养的好了一些,您今日这一跳,这些日子的功夫可是都白费了啊,而且那霍小姐醒来自己就回去了,您站在这里干什么?”
难不成还要截住人家?
谢琏不说话,只将自己冻得有些发红的鼻头往领口里埋,手里握着热乎乎的暖炉,小声的道:“说就说。”
“殿下刚才说什么?”
谢琏又不说话了,只束起耳朵仔细听着周围的动静,悄悄的转了个身,在小福子看不见的时候,从袖口里拿出那方早已经湿哒哒的帕子,看着那帕角绣着的一颗歪七八扭的勉强能看出的珠子,谢琏将它放在鼻尖嗅了嗅,一双眼睛弯成了月牙。
小福子恭恭敬敬的站在谢琏的身后,他的身上穿着的还是最单薄的秋衣,而太子却早就披上了大氅,明明身子是最受不得凉的,却偏偏固执的站在外面,也不知道站在这里干什么。
就算是截住了霍家小姐能干什么?难不成要让人家以身相许?且不说霍家小姐那个古怪的脾气,就说太子这性子,能不能在霍家小姐面前说出一句完整的话都成问题。
哪一次不是直愣愣的盯着人家,直把人家盯的走了才罢休啊。的亏他知道殿下对霍小姐的心意,这不知道的,就比如霍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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