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一句话还未讲完,方才已经软倒在地的安王突然跳了起来,“别听他们妖言惑众!”
话音未落,他便直接将花镜打横抱起,直接闪身从白卿刚刚让开的房门窜了出去,径直从三层高一跃而下,飞檐走壁几个起落便不见了踪迹。
“他从前的轻功有这么好吗……不对,这已经不是轻功能达到的程度了,他在这方小世界中,成了有修为的人?”铃仙望着安王远去的方向,品评道。
“昙花一现罢了。”白卿自屋内转了一圈,出来后并未忙着追上去,而是对铃仙道,“下楼去看看。”
不管是安王还是花镜,气息都与此间的其他人不同,若要确定位置追上去不过瞬息之间,并不是难事,更何况他们也并未走得太远。
但是这迎春阁内浓郁的死气并未因着花镜的离开而减少半分,反而还随着夜色渐深而越发浓郁了起来。花镜还在时,让人有种这关键的一点就在她身上的错觉,如今才反应过来。
顶楼的厢房今日没有旁人,二楼内一片死寂,仿若那些相拥调笑着进了各个厢房内的男女真的都只是去睡觉了。
铃仙不用推门,也能大概猜想道到里边是个什么景况,跟着白卿一路下到一楼,先前花镜献舞的舞台后头,有个嵌在地上的铁门,十分厚重,但是光亮如新。
白卿也不等铃仙动手,直接俯身拉住把手,同时暗运真气。
那铁门的内侧似乎还有极大的力道阻拦,直到把手都已经微微变形,那门才被拉开一道缝隙,再也动弹不得。
随着门被打开,浓郁的令人作呕的血腥气喷涌而出,同时还有血肉被撕裂的声音。
白卿给了铃仙一个眼神,铃仙会意,反手自虚空之中唤出一柄刀刃上燃着灼人烈焰的弯刀,一跃而起精准地自那道缝隙中丢了进去。
皮肉被烧焦的气味随着一道白烟涌出了门缝,与白卿抗衡的力道瞬间小了许多,大门被打开后,铃仙借着月色向内看了一眼,瞬间倒吸一口凉气。
不管是向下延伸的走廊还是四围的墙壁上,都覆盖着血肉,不断跳动的血管和被拉扯变形的脏器镶嵌其中。
还活着,而且若是他们不来,大约会活到这方小世界分崩离析为止。
呻/吟声连绵不断,但是若不下去实在看不到底下的人,若是所料不错,那先前占卜出的核便有一个在这下头。
不过出乎意料的是,白卿只是皱了皱眉道:“没必要下去。”
“啊?不然还是我下去看看吧。”她瞥了一眼白卿,让这个死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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