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可惜她大约还是没法骗过自己罢。放浪公子和花魁舞姬,这哪里普通,又怎么得来好结局?”
外头两人一唱一和,说的安公子云里雾里,他回身将门推开,只见一个身材颀长,穿着一身白衣的男子,和一个娇小妩媚,红色衣衫外披着黑色大氅的姑娘,正迎着月光华彩,倚在廊下聊天。
“你们是什么人?”
“我们……”铃仙突然感觉这一切解释起来过于麻烦了,便冷哼一声不再搭理安王,将视线转投向躲在安王身后,神情迷茫的花镜身上。
在她方才支开窗子的时候,屋内浓郁的死气便弥散开,仿佛是将整个镇子的分量都集中在这小小的闺房中一般。
而如今这死气的本源,似乎无知无觉,只是用两只满溢着惊恐的眼睛看向两位不速之客。
“花镜,你对自己的身世还有印象吗?”白卿问道。
花镜怯生生地点了点头。
安王将人一把揽在身后,怒视着白卿道:“这些与你何干,若是你再不滚,就别怪本……本公子刀剑无眼了!”
他上前一步,刚要将腰间佩剑拔出,就见原本站在面前的白衣男子身形一晃,消失的无影无踪,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便感到后颈一痛,整个人立刻失去知觉软倒在地。
铃仙仍然没有进来,只是倚在窗口轻叹一声:“在狸奴的设想中,安王应该是如此仗义有担当之人吗?”
太天真了,皇室子弟哪里会这般不惜命。
花镜后退了一步,但是此刻不论门窗都被人看守着,她就算想逃也做不到。
这时白卿又一次重复了刚才的问题,她认命一般回答道:“奴家原本是域外一个游牧部族的长老之女,数年前被假扮做商人的人贩子……”
她虽然惊惧,可仍旧条理清晰,将自己的经历原原本本地讲了出来。
在这个身份上,她的遭遇同真实情况相差无几,只不过她的部族只是普通的牧民,并没有什么隐秘而强大的图腾。她在被送到大齐境内的时候亦没有遇到两军交战,而是直接被卖进了内陆做了几年舞姬。
直到今日,让她再一次遇到安王,身不由己的献出自己的初夜。
她在诉说这一切的时候,情绪很是安然,并不因自己跌宕的命运而自怨自艾,甚至还在说完之后,邀请他们二人进来坐。
“相逢即是有缘,虽然不知道你们缘何而来,但大约……是来救人的罢。”
“你知道?”铃仙虽然不肯踏入这屋子,但是此刻也对花镜有了几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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