烨夺舍了。不过能叫许凉衣特意来告知,显然那平王定然是有些不对劲的。
前些年玄门中不管闹得再天翻地覆,终究和红尘中人无关。如今经过了九烨这么一闹腾,先前没当回事的也不敢直接忽略,再翻出来查验虽然麻烦些,总是有备无患。
白卿将已经伸出的手收了回来背在身后,铃仙没忍住,凑上去捏了捏,被白卿一把握住。
二人的动作幅度不算大,但是宽大的衣袖还是随之飘动。许凉衣也不觉尴尬,就和没看到一般,仍等着白卿的答复。
“既然舅舅感觉他可疑,自然要严查,不过……”他话锋一转,“倒要劳烦舅舅你传信与徽山书院,那里距离平王的封地最近,监视平王的异动,就交给他们罢。”
“……”许凉衣一直完美的如同面具般的笑容终于有点挂不住了。
让他去联系徽山书院,真是要了命了。
白卿说完之后,便抬手送客。
就算不动手,一样可以给这些没有眼力见的人找不痛快。
铃仙也心内叹了口气,这白卿自从轮回了一遭,脾气是好了那么一丢丢,但是却添了几分……孩子气?
不过似乎并不是件坏事。
“在安阳啊就是麻烦,鸡毛大的事儿也要来说。”望着许凉衣的背影,她道。
“确实麻烦,所以收拾一下回家罢。”白卿将方才已经举起来的茶杯复又放下。
“嗯?回家?”铃仙反应了一秒,才意识到白卿说的家,大约是指督查寮了。
事实证明,白卿就是个劳碌命。二人前脚才自空间裂缝抄近路回了督查寮,后脚就收到急报,多摩使臣花镜在边疆遇刺身亡,坐骑,随身携带的议和书,以及同行的“女儿”都不知所踪。
尸身已经寻觅不得了,只有染血的衣衫碎片散落一地。据说是有人用法宝重现了那片浸满了鲜血的土地上究竟发生了什么,才得以确定那花镜确实是死透了。
二人接到的传信是玄门中人送来的,所以这信来的很快,人如今死了还不足一日,就算狸奴的速度再快,现下也一定还在边境附近。
送信之人原以为,白卿会立刻出发,或者直接派铃仙过去,哪知他面色一沉,拂袖就折返回了书房,将大门关死,之后再无半点声响。
那信使哪见过这套路,偷眼看向铃仙。铃仙瞥了他一眼,脸色也不好看,冷冷地道:“若是能来得及阻止,那做下这事的人岂不是白费力气了?在事发现场可还能寻到狸奴的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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