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中文官见到白卿多半打怵,许凉衣倒是不卑不亢,直抒来意。白卿也就将昨日已经想好了的打算说了出来:“毕竟安王之前也并不会想到,和女子一夜风流会造成这种结果。因为巧合就让他以身殉国不合适。”
“……”许凉衣抿了抿唇,心道若是个不入流的皇子也就罢了,但毕竟也是军功赫赫,有正经封号的。
“可是堂堂一国亲王入赘别国,也不太合适罢?”
“哦?那太傅是觉着,他还是应该殉国?”白卿道。
铃仙站在白卿身后,忍笑忍的颇为辛苦,只见那许凉衣一脸的无奈,耐着性子道:“我的意思是,难道没有两全其美的法子了吗?”
其实当真让安王殉国,其实许凉衣也不觉着多可惜,但至少不能是光明正大的来。
偷偷的还行。
“没有。”白卿拒绝的斩钉截铁,“安王若是个意志坚定的人,也不至于在见着自己女儿的时候,连句话都不敢说就昏过去了。”
“……”许凉衣再次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花镜带着那个“女儿”回别院的时候,也被不少旁人看见了,听那形容就不是个人样子,换了是谁恐怕都难以接受。
不过这个烫手山芋不接受就对了,怕的就是他日夜被侵扰扛不住应下了,然后这烫手山芋就会被留在大齐。
至于这东西究竟怎么个烫手法许凉衣也不大清楚,但看白卿都认为这比人命还重,便也能知道个轻重。
“哎……”铃仙的目光在这两人身上来回飘,突然觉着他们似乎,有点儿像。
只有一点,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这时又有下人来通传,说是徽山书院的程长老求见。
铃仙挑眉,心道果然早晨看的没错,那老头子去探望完了女婿便又来找外孙了,正好如今这二位已经把天都聊死了,就借此机会揭过去算了,于是开口打圆场道:“太傅大人,这办法呢我们再想想,国师也要处理些玄门中事,你看你是不是就先请回?”
这送客之意颇为明显了,许凉衣却动都不动一下。
“不必,虽然我并非玄门中人,但是应该也不用避讳。”许凉衣笑道,“程长老正是家父,我们多年未见,如今倒也是缘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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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铃仙没反应过来,便是程修竹进来之后,也是面露惊疑之色,打量了许凉衣半晌之后才试探着问道:“是你?”
“父亲近日可安好?”许凉衣方才就已经站起身来迎接,此刻面上笑的云淡风轻,恭恭敬敬地行礼。
“你……你!嗨呀!”程修竹也不知想起了什么,似乎十分气恼,一拂袖转头看向白卿,问道:“你是早就知道你这舅舅躲到这儿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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