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再次自我介绍一下,我是供奉大母神的祭祀,称呼我为花镜即可。我此次来访大齐,带来了一个身份很特别的人,这也是我们议和的诚意。”
她轻轻打了个响指,可是……
什么都没发生。
白卿和铃仙对视一眼,这种场景,看着都只觉尴尬。
花嫣面色凝重起来,惊疑不定地又重复了两次,这才猛地站起身来。“不好,狸奴这是自己醒了过来,直接去寻她的父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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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皇还停灵在太和殿内,安王这几日倒是没有别的动作,除了给先帝守灵之外,便是在王府内闭门不出,甚至连夜间来寻他想要谋划后路的幕僚都一概不见。
悲痛也是真的悲痛,可若说因此便真的生无可恋却远远不至于。
自从在南疆时,虽然始终没有真的爆发战役,但安王一次夜间巡视的时候,突然被一只看不清身形的野兽袭击了,那野兽通体漆黑,凭空出现,一爪没能打中就腾挪跳跃着窜进了密林深处,纵是派了大量人手去寻,可半点踪迹也没找到,连泥土上的爪印都看不到一个。
当天回营帐之后,安王很是发了一通脾气,连只野兽能都随便袭击主将,若是敌军来犯,那还了得?
后来自然是加强了戒备,又派斥候去探查那两部的蛮人是不是开始驯养野兽派到战场上来,然而也没什么结果,那来去无影的野兽,也没有再出现过。
战事当前,安王也不好拿捏着此事没完没了,也就撂下了。只是在拔营回来之前,有当地部族供奉的两个舞姬要来献舞,正当她们娉娉婷婷地掀了帘子要进来时,安王一眼就看到那漆黑的营帐外头,有两只绿油油的眼睛充满恶意地盯着自己。
再定睛一看,那双眼睛却凭空消失了。
安王被惊的兴致全失,当即将来人都遣退了,之后整个人就陷入了一种杯弓蛇影的状态,即使回了安阳,仍旧不时能感受到有恶毒的视线在看向自己。
只有许离在他身边的时候,这种没来由的惊恐才会稍微消减。
安王思来想去,也只能理解成是太子行了巫蛊之术来害他,所以如今既然他已经登基为帝,自己对他的威胁也几乎不存在了,他大约就能放自己一马,这才没有强留许离,让她跟着上峰住到了国师府去。
然而这两天,被人日夜紧盯的感觉不仅没有减少,反而还越发严重,甚至前一天晚上在睡梦中,还看到一只皮肉腐烂,一张口就仿佛脸颊都被撕裂一般的黑豹在他身后紧追不舍,还口吐人言,只是说出的词句他根本听不懂。
那种不知是生啖多少血肉才积累出的腐臭,即使到他清醒过来,仍然在他鼻间萦绕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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