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仙被吵得头疼,直接一掌将旁边挂着蛛网的矮墙给拍碎了,这才对着呆若木鸡的仆役们道:“究竟怎么回事,说说看。”
仆役们这才七嘴八舌地诉起苦来。原来那些拜入象山书院的弟子们,性子会变得残暴古怪,哪怕只是挡了路,也可能直接就被飞起的一脚踢断好几根肋骨,不是奴籍的长工们,一早就跑光了,只剩他们这些签了死契的。生死都捏在主子手里,就算有反抗之心,也清楚自己这种凡人躯体根本不是修士的对手,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
书院里的弟子一茬接着一茬,最早的几批早就不知道去了哪里,如今剩下的,只有近半年来新拜入门下的,已经没有了活口。
唯有一点让铃仙特别在意的就是,有人提到说之前曾经有过两次,院判曾亲自点了几个身强体壮的下人,叫他们扛着箱子沿着兽道往山里送。
“这象山中有妖怪,平常哪有百姓敢去打猎砍柴呢,都怕触怒了山神!就连这书院,不都只修在前山山腰上嘛。被派去的人之后就再没回来过,兴许是连同箱子里的东西,都被院判给供奉给山神了呢。”
象山书院看起来气派,细看许多地方都是粗制滥造赶工出来的,没有库房暗格一类,却又找不到从前那些弟子的资财。那些送上山的东西想来是数不尽的金银珠宝。
钱财这东西,对于修士来说就是身外物,没有不大行,多了却是没用。太清大陆上妖修不似大世界中可以光明正大的入世,铃仙来此这么多年,从未见过哪个大妖会这般煞费苦心的就为了骗钱搞这么大阵仗。
但是会驱使妖族做这件事的人,铃仙倒是认识一个。
她感觉一阵头疼,蹙眉思忖道:“所以说,果然是那个徐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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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幽刚穿到太清大陆的时段,白卿身体已经不大好,频繁闭关休养,不常在督查寮露面,铃仙也没心思一一去排查。
徐幽在开头的一年里,表现还算尚可,她重生在一个客栈老板的女儿身上,后妈待她不好,把她当个丫鬟来使唤。
那女人拿着恶毒反派的剧本,把个损人利己的毒妇演了个淋漓尽致。她为了可以让自己生的儿子继承家业,而硬生生在徐幽的亲弟弟高烧不退时不去请大夫,后来虽然也去打发人去抓药了,但那男孩却成了痴傻。
对于徐幽呢,压榨不说,还要打着给她换亲的名义,要把徐幽塞给隔壁镇子的一个老员外当填房,换他的干女儿来嫁给傻弟弟。
这年头丫鬟仆役都喊主子做爷娘,其中稍微得脸的混个干女儿不要太容易,明眼人都知道那也不过是个被玩腻了的通房丫头之流,年纪比之徐幽还要大上好几岁。
而把徐幽一个好端端的女儿送去给一只脚迈进棺材的老淫棍当填房,彩礼定然是不少的,恶毒后妈却连花点银子给傻继子买个清白的姑娘都不肯。偏偏原身性子软弱,抗争不过只想到寻死一条路,正好成了徐幽穿越附体的契机。
徐幽在穿过空间乱流后获得了灵视,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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