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对不过。”
突然,谢武甫捞起脸盆里的毛巾,粗粗挤了几下,就挟带着一堆水大步走过来,那气势汹汹的样子,王易安护住头脸,胆战心惊地说:“你要做甚么!”
“还能做什么,当然是给王大公子擦板凳!王大公子身子精贵,沾不得一点脏污,您先去把衣服换一身,小的来给您擦板凳,您换好就可以坐了!”谢武甫嘴上客气,手上动作一点儿都不客气,看那大力的动作,椅子晃动弧度极大,再擦得久一点,估计都要塌掉。
他莫不是把那张椅子当作她了吧?
王易安后背直冒凉气,她想制止他继续擦下去,却又怕他彻底爆发,把气直接撒在她身上,只得赶紧跑开,去另一个包袱里找自己的衣物。
“谢家小弟……”王易安探出头来,弱弱地叫了一句。
“又要如何!”谢武甫气还没撒完,不耐地回过头。
“我要换衣服,你能不能先出去一下?”
“我为什么要出去,男子汉大丈夫有什么怕羞的?”
“这个……”
“更何况你刚刚看了我的,我为什么不能看看你?来而不往非礼也!”
“礼尚往来,话虽是这样说的,但……”
“支支吾吾,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谢武甫恼怒地扔开手里的毛巾,目光严肃认真地盯住王易安,“你脱,我今天非看不可!”
王易安不敢动作,死死捂住自己衣领,一脸戒备。
谢武甫等得不耐烦,直接阔步走了过来,提住她的衣领就要往下扯:“你这副做贼心虚的表情成功地勾起了我的兴趣,很好,今天你的衣服我是扒定了。”
“谢家小弟,我胆子很小,禁不住吓的,你放开我好不好?”王易安垂弦欲泣,都快哭出来了。
“王家易安,我胆子也很小,但和你不同的是,我块头很大,好奇心更大,劝你不要作无谓的挣扎,不然待会做出什么让你身份尽失的事来,就得不偿失了……”
“谢武甫,大胆!”王易安硬气地吼了一嗓子,谢武甫愣了片刻后,动作粗暴地扯下她的衣领。
“我就大胆了!如何!”谢武甫几日来压抑的怒火熊熊燃烧起来,他只用了一只手,就死死地摁住她的两条手臂,另一只手扣住她的脖颈,“论力气,你永远都比不过我。”
“谢武甫,你到底要干甚么?你现在的样子,好可怕……”
“哭哭啼啼,跟个娘们似的,看得人心烦!”谢武甫烦躁地推了她一把,突然就没了扒她衣服的兴致,转身找了根板凳,坐下吃饭。
随便吃了几口,没有胃口,扔下筷子,就要开门出去,临走时回过身来,带有警告意味地说道:“王易安,安分点,若再有下一次,你小命难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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