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领情,还不客气地把她给的东西连同桌子掀翻。
他越是这样,她倒是越发不忍心起来,毕竟以往欺负他,害他丧失了大好机会,对他不住的一直都是她。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习惯了私底下对他好,对他百般纵容,也就到了如今,只是他仍旧不领情,松口肯对她友善的机会始终有限。
月华清辉,王易安一个人走在谢府大院的小道上。
遥遥地便看到熟悉的石桌,有个人在自斟自饮。这是个荒凉的小院子,废弃许久,平日里很少有人来,但却是谢武甫不为外人道也的私地,就连她都是花了大力气才知道的地方。
能在这喝着闷酒的除了谢武甫,肯定不会有第二人。
正想着怎么以一种巧遇的姿态打招呼,一个冰冷的物什就朝着她打过来。
有一滴水溅在了王易安脸上,她躲也躲不开,出于本能害怕地闭上眼,没有预期中的疼痛,只听到啪嗒一声,她睁开眼一看,才知道是另外一个杯子拦截了前一个,所以她的脸只是和杯面接触了一下,并没有实质性地伤害。
真是险哪,要是他出手再慢一秒,她的脸指不定啥样了。
“谁让你来的?滚!”酒壶摔在地上的声音。
“王家易安让来的。”
一听到这话,谢武甫支起身,抬头刚好对上王易安探寻的眼神,眼中闪过疑惑:“王易安让你来的,那你是谁?”
满身的酒气,王易安捂着鼻子,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径直说道:“你这是喝了多少酒啊?”
“要你管,你叫王易安来,我只跟他说话。”谢武甫不耐地挥挥手。
“你喝醉了?这个好……我来了,我就是王易安,你要跟我说什么话,说吧说吧,我听着。”她凑到面前,看着他一副迷离呆滞的神情,不禁兴致高涨,逗弄起他来。
谢武甫朝她努努嘴,神秘地故作小声:“你过来,我只说给你一个人听,别告诉别人。”
“好好。”
她还真的将耳朵凑了上去,下一秒他便下嘴咬住了她的耳朵,她都能感觉到他的牙齿在她耳廓上磨来磨去。
“妈呀,你咬我,救命啊!有没有人,救命啊!”
“你再叫,把所有人招来,你就满意了是不是?”谢武甫兀自松开嘴,无趣地趴回石桌上,嘴里喃语:“真没意思,无趣,无趣,真无趣……”
“谢家小弟,你到底醉没醉?”王易安捂着被咬的那只耳朵,委屈巴巴,她又不能跟个醉酒的人计较,关键是神志不清醒,也无法找他算账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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