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那张脸才行,否则他会硬不起来。
心理阴影冷冰冰的压在他身上,女性的形象让他总会想起儿童时期那个暴力倾向严重又情绪波动很大的母亲。
而他割开她喉咙时感觉自己戴着橡胶手套的手像是被肥腻的猪肠包裹,冬日楼下那朵女生绽开的血色大红花时不时会在他眼前跳出。
……唯独那天晚上的那个香软又温柔的身体不同,她真的很甜,像个天使一样,笑起来很好看,说话也软糯糯的,她好像看见自己眼睛就会变得亮晶晶。
也就是她看向他的那种眼神,第一次唤醒了他的性欲,明明还是对身边的女生感到生理排斥,可偏偏就是想操她,想把她绑起来扔在床上一遍一遍的干,想让她不能再对他做什么,以性行为这种仅次于杀戮的侵略方式,将她的威胁性降到最低。
他不承认她要取代掉自己之前认为最重要的东西,他敏感且防备心极强,就像只喂不熟的白眼狼。
哪怕是对已经在成绩上没什么威胁的曾经的第一名有了更强烈的需求,撩拨引诱着把她带回来开苞要了她的身体,看着她就想硬,每天大脑都处于一种高度刺激状态,可他还是觉得自己最想要的是他父亲能回来陪他。
因为他不相信那只好色的小狐狸对他能有多少真心,他知道她只是单纯的喜欢他的脸长得好看,她根本就不了解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自己也不想说,他觉那些事情都很不堪,她知道了的话,说不定连他这张脸都不会再惦记了。
这些念头变多之后,他从一开始的生理疏离,变成了后来的故意疏离。
沈调不想让自己再自杀第三次,他有预感自己第三次的时候不会再侥幸活下来,所以他每次都会在她走后把家里打扫的干干净净,从不让她的头发和气味留在床上,不给桌子让她放各种瓶瓶罐罐,让她只能放在他的抽屉里和柜子里。
她一走,他就会把衣柜桌柜通通上锁,就算是爸爸真的回来了,也不会知道他是个早恋还偷尝禁果的问题学生。
而且他自己看不见那些,也不会总因为她偶尔某次假期没有过来找他而感到心慌意乱,他一直都在像台机械一样的学习,可他心里却锁着一只野兽,那野兽哀嚎着,等门铃响或者是密码锁响等到神经衰弱。
但是笼子外面的他却视而不见,听而不闻。甚至等她终于来了,像只软体动物一样缩在他床上睡觉打滚,他还会因此而发脾气。
如果不是每次都会过来的话,你还不如从一开始就不要来,为什么要让我等?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