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孟夫人玩了一下午,公主一定很累了,奴婢伺候公主沐浴罢。”桃奴看到赵妧满头大汗的样子很是稀奇。
赵妧轻轻擦了擦额头和脖颈的汗水,点了点头。她很久没有大汗淋漓的感受了。
此后的几天,但凡是南宫萤陪着她,她便不顾仪态,时常大声发笑,笑完便是一身大汗,渐渐地,她以为自己的身子已经大有好转,又有董棻多加照料,偶尔她也会吃一点冰酪尝尝味道,却不能多吃。尝到了冰酪的味道,她甚是欢喜,仿佛和常人无异。
这天夜里,她突然想吃冰酪,便让桃奴去厨房找人做了一盘来,桃奴不敢违背公主的意思,就照做了。
但是等到桃奴回来,只见她两手空空,赵妧奇怪:“厨房没冰了?”
桃奴摇头,似有为难。
“怎么了?还是没奶酪了?”
桃奴还是摇头,不说话。
“公主身子畏寒,岂能吃冰?”
这个声音……
闻声,赵妧“嚯”一下站起身,直盯门外,须臾,只见那个她日夜思念的身影从桃奴背后站了出来,慢慢走到她面前,行了一礼:“臣杜仲晏,参见公主。”
“杜仲晏!真的是你吗!”赵妧惊喜道,此时,桃奴已退到门外,关上了门。
“公主没有看错,是臣回来了。”
“什么时候的事?你怎么一声不吭就回来了?”
“想给公主一个惊喜。”他在宋国的事都已解决,适应了几天太子的身份后,就马不停蹄地赶来楚国看她了,他是今天下午到达楚国边界,知道每年此时,景隆帝会携女眷在城外的蓬莱池避暑,于是趁天黑前,来此面见景隆帝,向景隆帝说出自己此行目的:以宋国太子的身份尚公主。
“哼!”她忽然背转过身,仿佛在生他的气,其实是一时不知该怎么面对他。
不见的时候分外想念,见了面又不知如何面对,他现在身份不同了,她是不是应该向对待刘卫桓那样对待他?
“公主难道不想见到我吗?”杜仲晏有些懊恼地说。
“不想,一点也不想!”她违心道。
“既然如此,我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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